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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喝。
和他交接的太监他也认识,朱徊嘛,几年不见倒是钻营进东侧院了。
信也报了,被引到角房歇脚的功夫,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几年不见,你小子长进了啊,都成为东侧院一等人了。”
朱徊忙说哪的话,日后还要靠哥哥提携云云。
他还真算不上东侧院的头号人物,远的不说主子的陪嫁丫鬟,这才是无可替代的主子心腹。
近的还有陈齐这满肚子花花肠子的老小子,现在陈齐倒是成了东侧院的内院太监,主管着内院这一大摊子人,朱徊也只能捞个二把手。
两人还没说完,太子殿下来了。刘珲赶忙收掇齐整了,出了角房。
江汝一副半懒妆的模样在门口恭迎殿下,眼角眉梢还有海棠春睡的余韵。
太子免了她的礼,握着佳人柔荑步入里房。还颇为亲昵问江汝到是否在闺阁之中也是这般贪睡。
“妾身在府中,母亲管教甚严,只是妾身经常在庄子上避寒避暑,母亲便也管不着,这才养成了妾身疏懒的性子。”
太子手上团着江汝的小手,“经常住在庄子上?”
“京中人言嘈杂,母亲说少露人前才好。”毕竟,她闺阁名声太盛,免不了惹人注目。
女子有好名声不容易,名声过旺又太容易糊,时不时冷处理一下效果才更好呢。
“唔….也太谨慎了…”太子说,他贵为天潢贵胄,还从未尝过谨言慎行的活过。
“您又不是我…”江汝快嘴回道,一时忘了尊卑。讪讪道:“殿下饿了么,妾身查人去膳房问问…”
“改口做什么,孤恕你无罪。”太子大马金刀的在那坐着,看着她:“私下里,你这样活泼,很好。”
江汝期期艾艾的说:“到底是….不合规矩的。”但觑了太子浅淡的面色又改口:“那妾身斗胆在殿下面前口无遮拦。”
太子在心里思索,江汝出身清贵,怎么性子这般胆小。江府究竟是如何教养女子的。
“卿卿,你怎么这般没有眼力见,孤去哪个院子里歇息,都是曲意承迎,小心奉承,你这倒好,茶冷了都不给续的,可孤为何还是几次三番来落脚?”图什么?图你模样怜爱,没有脑袋吗?
太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