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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咽口水,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心中叫苦不迭。
父女俩针锋相对,自己站在中间,左右为难。
听见许月卿这般维护那羌奴,许振山声音也沉了下来,紧盯着面前的女儿,眼神犀利万分:“如果说我执意要将人送走呢?”
父女俩脾气都上来了,谁也不愿意让谁,不愧是亲生父女,脾气一样的倔。
许月卿身姿挺拔如松,如许振山看自己一般,冷冷地回视着他:“如果将他送走了,那我也走。”
管家听得冷汗都下来了,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许振山几乎要被这个女儿给气笑了,他嘴上连说了几个好字,直接拂袖离去。
书房外伺候的下人们,此刻全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看着父亲怒气冲冲远去的背影,许月卿在原地站了会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父女两人在书房中争执的声音不算小,当时书房外伺候了一堆下人,全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即使管家之后敲打过外面伺候的人,但流言依旧如野草般疯长,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丞相府。
没过几日,就连在养伤的萧景寒都隐约听到了风声。
他双眸狭长幽邃,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时门口处传来动静,许月卿端着托盘,又像平时一样来给他上药了。
萧景寒静静的看着她,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倒是许月卿先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因着上次她的调戏,平日每次给萧景寒抹药,他都生怕自己占他便宜。
今日,却是明显的心不在焉。
抹完药,她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萧景寒只神情冷漠的摇了摇头。
许月卿并不知道府中下人已经把那日书房中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只以为萧景寒臭脾气又犯了。
未来的熙王哪有那么容易养熟?也就没放在心上,回了自己屋中。
第二日,她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只见萧景寒拖着伤重的身体,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她面前。
恭敬行了个礼后,沉声开口:“多谢小姐这段时间的照顾,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不劳小姐担心了,奴这就离去。”
好好的,萧景寒怎么突然要走?
许月卿眼中满是惊诧。
不对,他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和父亲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