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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老头说得挺在理的!
他还曾经暗中接济过自己家里。
沈麟自然不会如锦绣楼那般不给面子!
沈家主脉、旁支加起来,大几千人。
当然不可能面面俱到,再多的钱也经不起花。
算了,长者教训。
作为晚辈,还是乖乖受教吧!
别再把老头气出个好歹来。
那罪过,就大了。
可是?
老头说啥?
要送我去读书?
天哪,小爷再过几个月,都二十岁了好吧?
家有娇妻。
我成年了。
也成家了!
我怎么可能跟一群小罗卜头,摇头晃脑的去读书呢?
想想都恐怖!
沈麟连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也不管古代人能否看得懂。
“大伯,不要……停!”
“侄儿我……我无心科举!”
什么?
你怎能这么说?
沈忠孝一片冰心,咔嚓一下掉进尿壶里!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你这么高的才气,哪能不走科举?
堂堂正正地谋一条通天大道不成么?
“你……你……”
老头吹胡子瞪眼,一看高血压都压不住了。
沈思思连忙按住他得肩膀。
“爹,制怒,制怒啊!”
沈麟一看要糟,赶紧补救道。
“大伯,你倒是沉住气啊,听我说完!该打板子,侄儿我绝不皱半点眉头!”
“断章取义,可要不得!”
沈忠孝喘了几口气,终于趋于平静。
“老头我不生气,我听着呢。”
“说……”
“还请教,你的微言大义!”
我擦呢。
这话里,火星子直冒哇。
你还说不生气?
天干物燥,您别把好好的大宅院给点着了。
沈麟理了理思路,正襟危坐地道。
“先说我自身的问题!”
“我结婚了,妻子对我很好!作为泸水河村的主脉独子,传宗接代是不是很重要?”
“第二,我连童生试都考了好几次,过不去啊大伯!这世上,有人啥都懂,就是不会考试。”
“大伯,您见多识广。这种人,在大周并不少见对不?”
“比如,太祖年间的布衣宰相?”
“那哥们不过是个秀才对吧?考到五十岁都没中举呢!”
“在下不才,就是这类人中的一个,不奇怪吧?”
说白了。
我就是不想读书。
我就要找借口!
沈忠孝倒是认真地点点头。
“虽说你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