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小声说道：“老婆捏……疼……”
他撸起袖子，让程老太看手臂上的青痕，有好几处，深浅不一，说明掐的时间不是同一天，程老太脸色更难看了，“还有谁？”
“江月……打我了……丑……”
程大宝指着程江月告状，因为家里有妈妈和南南在，他不怕了。
“爸你别乱说，我没打你。”程江月慌叫，死活不承认。
“打了，脑袋……还有这儿……”
程大宝在身上指了几处，又指了指脑袋，委屈巴巴的。
“我没有……爸你别撒谎，肯定是程江南教你说的吧！”
程江月要气死了，死傻子心眼比针尖还小，她都好久没打了，现在还记得。
“爸爸从来不撒谎，你个黑了心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打爸爸！”
程江南吃好了面，拿起火钳在程江月身上敲了几下，程老太阴沉着脸看着，任由程江月鬼哭狼嚎都不吭声。
孙女让周慧芳那狐狸精教坏了，让小野种教训一顿也好，这个家是姓程的，谁都不许欺负她儿子。
程江月瘫在地上，身上旧作未好，新伤又添上了，疼得神智都不清了，趴在地上哭。
“以后再敢打爸爸，我打断你的狗脚！”
程江南扔了火钳，拿起了碗，里面还剩两个蛋，她先自己吃了个，再喂给爸爸，如果她不吃，爸爸是不会吃的。
程大宝笑嘻嘻地吃了蛋，眼睛特别亮，“好吃……”
程老太骂人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凡家里宽裕些，她肯定天天给儿子吃蛋了。
这小野种虽然可恶，可对儿子是真的好，看着比程江月这亲生的还孝顺些。
程老太眼神复杂地看了眼程江南，破天荒地没骂人了，也没管地上的程江月，进屋去糊纸盒了。
程江南也进屋了，把程江月床上的所有复习资料都拿到了桌上，这些资料大都是新的，程江月心思都在穿衣打扮上，根本无心学习。
“不许你动我的书！”
程江月冲了进来，想抢回书。
程江南手里多了个鸡毛掸子，扬了扬，程江月就退后了，愤怒地瞪着。
“考了两次都考不上，你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别浪费时间了！”
“你放屁，我肯定能考上，你才不是读书的料！”程江月咆哮。
“上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