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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的手指往后头掰。
陈冲压根就没想到闻眠会动手,吃痛得“哇哇”大骂:“泼妇,泼妇,你这泼妇,快给我放手,放手……”
闻眠真是觉得闻吉祥是个蠢货,就陈冲这样渣的不行的草包,她是怎么看上的?
还长了副眼睛呢,莫不是真瞎的。
“陈冲,你要记得,男女有别,下回你再敢对着我指指点点的,我直接拿刀把你的手给砍了。”
闻眠从小就不是个好惹的性子,别个不惹她便万事好说,若是惹上来,自也不怕事。
况且就陈冲这样的,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陈冲拽着险些被掰断的手指,看着此时的闻眠,总算有了那晚上的陌生感,猛的连连后退,一个跟头栽进田埂里。
闻眠是觉得手上提篮咯着手臂疼,便换了个手挎着。
陈冲估计是被闻眠唬住了,瞧见她双手有动作,顿时下意识的缩着脑袋护着脸。
那股窝囊劲,叫人看着都嫌恶。
闻眠道:“不是说要将我那些个破事抖出来吗?你倒是说说我有那些破事值得你抖出来的。”
陈冲狼狈的从田埂里爬起来,结果又被自个左脚绊了右脚,摔了个狗啃泥。
想当初他在闻吉祥跟前可是说一不二的,何时沦落过这等狼狈的模样。
旧时比新时,陈冲越想就越不甘心。
嘴皮子一搭张口就道:“闻吉祥,你可别忘了,你跟老子可是有过一腿的,若是,若是这方圆十里都晓得了,你说你是扯根绳子吊死了,还是削了头发去当姑子。”
陈冲跟张氏是一类人,觉得这世间的女子一旦毁了名声就活不下去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闻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自然也不会拿名节来束缚自己,可就是厌恶这等不将别人性命当回事的人。
当下怒火中烧,冷笑一声:“陈冲,比家境你比不过陆家,比样貌比身材,你也比不过陆大郎,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有一腿?”
“我是跟你私定终身了,还是珠胎暗结了?”
闻眠每说一句,就往前行一步,与她对面而立的陈冲便气势极弱的往后退一步。
提起珠胎暗结,闻眠脚步一顿,唇角一勾,笑得万分诡异。
“陈冲,刘员外的家小女儿是怎么没的?你还记得吗?”
陈冲只听得“刘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