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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着特别浓郁的香火味道,这种香火闻起来,还带着一股子古怪的草药味儿。
四周的灯光也很昏暗,凡是靠墙的位置都摆着一张挨一张的供桌,桌面上的佛龛却都用金黄色的绸布遮盖着,根本看不见里面供着什么神像。
神婆大概也有八十来岁了,盘着灰白发丝的发髻。
我被她按坐在了一张木凳上。
“神婆子,这就是我外甥女,前两天跟您说过的,她……”
姨妈的话都没有说完,神婆就朝她摆了摆枯骨般的手,示意她安静。
随后,神婆对我慢悠悠地命令道:“撩起来,撩起来。”
这神婆说话的嗓音特别骇人,像极了一把锯子在据塑料泡沫发出的噪音,更吓人的是,她浑浊的两只黑眼球,各自蒙着一层厚重的白膜,似乎双眼早已失明了。
“鸯鸯,把衣服撩起来,给神婆子摸摸你的后腰。”
姨妈站在一旁,指使我道。
我顺从地撩开了衣角,宋清蕊抢先抬手指向我后腰,嗔怪着姨妈:“妈你看啊,我就说了,鸯鸯后面什么都没有了,那是个假纹身!”
宋清蕊才说罢,神婆就翻着白眼,扬起苍老的脸,语气幽幽地反驳道:“谁说什么都没有?只是你们普通人看不到罢了。”
她粗糙干裂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摸索着我的后腰,又用力地按了按。
“人死骨朽,髑髅有灵,这狐狸头顶戴着髑髅,在参拜北斗,髑髅非但没落,还化为了冠,这明明是一幅‘妖狐拜北斗’啊!恐怕这妖狐已经活了过来,化作人身缠上你了,”神婆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但小姑娘,如今你最大的问题,并非出在这狐狸上……”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姨妈也焦急万分,急声询问她道:“神婆子,您说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这狐妖的问题,那她还能有什么问题?”
神婆并没有回答姨妈,而是反问她道:“小姑娘惊蛰那天生的?”
“是,我外甥女确实是在十八年前,惊蛰那天出生的。”
“春雷始鸣,越冬虫惊而出走,”神婆低声地呢喃自语,“怪不得啊,怪不得……”
“神婆子,您说什么越冬虫?怪不得什么?”
神婆一愣,再一次反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八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