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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几千年的兴衰史,兴,则因处理好农民问题,亡,则因农民问题暴雷。
北宋徽宗年间,土地兼并已经非常严重,乡绅官吏,无不以侵占田产为能事,巧取豪夺私田也是司空见惯,跟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衰亡前的景象如出一辙,各种各样的权势和暴力一点点夺走底层人民的尊严、亲人、财产或者生命,不堪压榨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更是此起彼伏。
“这东山老虎吃人,西山老虎也是吃人,这一路从燕京走来,我们看到的听到的,跟我们在辽国一般无二,甚至比我们大辽物价都高税赋更重,当初真不该听信宋人的传言往宋国来。”张大彪愤懑地懊恼道。
“既来之,则安之,空发牢骚也是无用,能遇到梁东家这样的好人算是我们这些人的幸运了,说是我们自己卖了这屋和地,谁不知道那官交子就是些废纸,还给我们换吃换喝,谁还不知道这就是自掏腰包接济我们啊,天下竟有如此善人,真是菩萨心肠,赶明儿若是地里挣出了粮食,这恩我说什么也是要还上的,往后想办法好好干,慢慢熬活,等过个几年,攒些钱,把日子过起来。”又一个年长些的中年汉子感叹道。
“是啊,我们这些人可不能混吃等死,东家心善,我们却不可欺,我看东家不是懂农事的人,这好大一片荒地,我仔细看了,土质却是上好的,就是石头多,还缺水,我们这些人要帮着多谋划出力,把荒开出来,才算对得起东家,到时候攒够钱,我们才能买到自己的田地,这样日子也就有了盼头。”沉默了半天的苟延年开口道。
“东家说得是,要不说是东家呢,到哪里用不了几年还是东家。”一个汉子道。
“休要胡说,现在我们都只有梁东家一个东家,以后人前人后,你们几个别再叫老朽东家了,我年纪大了,儿子媳妇也走散了,就剩个襁褓里的孙女,也没啥盼头了,就图个平平安安,能把孙女拉扯长大就好了。”
“东……哦,不……嗯……苟老,话虽在理,可是这里你也看了,这不通水源,没水怎么开荒,怎么种庄稼啊?”张大彪一时不太适应称呼的变换,两手一摊一脸的无奈。
“糊涂啊,没水就不会挑水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