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程家名义上的‘私生女’。
实际上她和哥哥程盛才是原配所生。
眼下程家最受宠的两个女儿，程容和程琪则是小三上位的罢了。
她以前怯懦，在程家毫无尊严，甚至死在一个凄惨的夜晚。
想起那混混说的话，她眼底划过冷意。
程琪，姐姐回来了。
她上前一步，一脚踢开大门。
深夜，院子里还有佣人，听到声音，转头看见程绾凝站在门口，立刻开骂。
“程绾凝，搞什么，这么晚，还要踹门！”
她上前，伸手指着程绾凝，眼底尽是嫌弃。
“你是从粪坑爬起来的吗，浑身——”
下一秒，程绾凝狠狠攥住她的手，一脚踢在她腿弯处，眼神冰冷：“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
“啊……你放开我——”佣人疼的脸色煞白。
其他几个佣人还想上前。
程绾凝冷眸环顾一圈，扯唇：“我好歹是程家千金，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对我指指点点？”
她以前过得这是什么生活？
想到这里，程绾凝脸色更难看了。
“程琪在哪儿？”
佣人们看着和之前迥然不同的程绾凝，惧怕的咽了咽口水：“在客厅。”
程绾凝看了一眼跪着的佣人。
“滚。”
那人连滚带爬离开，心下积攒着浓浓恨意。
程绾凝走进客厅，远远听到了嘲笑声。
“这次程绾凝死定了，就那个废物，就该下地狱！”
“说的对，程绾凝死不足惜。”
“琪琪，别这么说，好歹是你姐姐……若是真死了，也是晦气！”
说这话的正是程家当家主母——陆雪琴。
听到这些话，程绾凝冷笑出声。
“谁？”
程琪听到声音，下意识起身。
回头看见程绾凝脸色阴沉正站在身后，吓了一跳，“程绾凝，你是人是鬼？”
见她回来，陆雪琴起身，柔柔的笑。
“绾绾，你回来了。”
程绾凝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前脚说她晦气，现在还能装出温柔的一面。
她不说话，双目幽深的看着陆雪琴。
陆雪琴见过不少大场面，但还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这傻子怎么了？
程琪见她敢瞪着妈妈，上前就想动手，嘴里骂骂咧咧的：“程绾凝，我是给你脸了，你还敢瞪我妈？”
程绾凝扣住她的手，反手就是两个耳光。
谁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