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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敏感的双手。
因此,我并没有因为失家而变得偏激,也没有因为失声而变得自卑。
当项天问我这样的问题时,我自然不会感觉到尴尬。
“是的,我是残障人士。那么,你要拒绝帮助残疾人吗?”我写在本子上,并装作生气的样子。
“哦,不。我还会帮你把行李一起搬到目的地。”他的表情恢复了淡定,沉着的对我说。
本以为他会像其他人那样,很不好意思的说抱歉之类的词汇。突然感觉这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冷漠。
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我只是紧紧地跟在他后面,生怕自己这个路痴再次迷路。
我们来到女子公寓2栋,“就送到这里吧,女寝我不太方便进入。”他把行李递给我。
我微笑着用大拇指垂直后前屈90度再垂直,就像人鞠了个躬一样。然后接过行李。
“这个我懂,你在向我道谢,是吗?”
我点了点头。
“不客气,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转身离开。
正当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询问帮助我的他的名字时,他忽然回头告诉我:“宁项天,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微笑的指着天空中还在下着的雨。
“那是什么?云?天?还是雨?”他迷惑不解。
“夏雨。”我把本子递给她,在后面又加上一句,“我随母亲的姓氏。”
“很好听的名字。挺适合你的。不过跟母亲姓倒是有些奇怪。”他一边走着一边对我说。
“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理暗暗的嘀咕着。
……
我拖着行李爬到自己的住处----402寝室。这是一间四个人住的房间,都是上铺,床下的摆设也很简单,每张床下都有一张写字台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衣柜,中间是一条狭窄的甬道。
我的床铺是右侧上铺靠近窗户的那张。我与小优和娴雅虽然不是同专业学生,但幸运的是,她们却与我同寝。
傍晚,我躺在松软的床上,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我为能够生活在一直憧憬的校园而感到欣慰。
我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我想她大概是最后来到的室友。
“宁项天,我不爱你,我们决不能结婚。”他喝的大醉,几乎是用喊的。
一个熟悉的字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