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包厢闪人了,临走前还嘱咐助理,如果能活着出去,就把账单挂在严导名下。”
这唐晚,真下头!
看她那样我还以为就算玩了她,她也不敢吱声,没想到这人比我们还能玩。”
”赶紧走吧,陪我去买点儿解酒药,我过几天得去做个全身体检,今天晚上我怎么感觉我都肝硬化了。”
厉江流刚结束应酬,看路过两个摇摇晃晃的男人眼熟,目光停留了两秒,一旁的秘书立马在他耳边道:”张副导和制片,前几天我们刚投资的那部电影的剧组人员。”
包厢里,我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指挥着摇骰子输了的几个小助理喝酒。”
你还能不能喝啊,快点儿啊。”
”姐,我真喝不下了,咱不喝了行吗?
咱不喝了。”
我悠悠地抿了口酒,拉长声音:”不——行——。”
厉江流循着声音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几个男人站着,把衣冠不整、面红耳赤的我围在沙发上的场景。
助理们看到厉江流,仿佛看到了替自己主持公道的神降临在了包厢,连连鞠躬:”厉总,您来了。”
厉江流看着浑身酒气的几人,皱了皱眉,直接把沙发上的我拦腰抱起,紧抿着的唇开口:”把他们处理一下。”
”是。”
秘书微微鞠躬,帮厉江流开了门。
助理们在身后看着都要吓傻了,刚才还和疯婆子一样的女人,现在靠在整个京城资本的代表厉江流的怀里,竟然还乖顺得像只猫。
我使劲儿地嗅了嗅,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钻入鼻腔。
那味道的熟悉,让我忍不住意识不清地呢喃:”哥哥。”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猛地停滞,我用双臂勾上他有些僵直的脖颈,靠了上去。”
哥哥,我想睡觉。”
那晚,恍惚中,我被放上了床,低沉的乌木香,夹杂了些烟草味道,近在咫尺。
温热的指腹反复摩挲着我的眼尾,耳边有男人的轻叹:”晚晚。”
凌晨,厉江流办公室。”
厉总,这是你要的资料。”
厉江流靠在椅背,盯着窗外,淡淡地说:”没什么问题吧。”
秘书似乎想起了什么的停顿片刻,轻轻地开口:”身世清白,父母双亡,没有任何问题。”
”好,出去吧。”
”哦,对了,《殉情》的剧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