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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思索着,“左不过一个香囊,能证明什么?指不定是哪个侍女爱慕于你,因而制了这样一枚香囊……”
“上次你写予我的小诗,我也一并收进去了。”
“……”
“你的字迹,他们识得么?”
“……”
不识得也可以拉去我身边的宫女一个一个写。
见我沉默,床榻倚着的人似笑非笑看了我许久,忽然一伸手,从我头顶拽下来个什么物什拎在我面前,弹跳摇晃。
我吓了跳,定睛一看,是枚香囊。
松绿色的,质地是浮光锦,刺绣精细,有暗香迭绕。
正是他谎称遗落的那一枚。
低头松下口气的同时,被玩弄了的怒火中烧,爬起来挥拳:“高清河!你这厮,戏耍我!”
在他身上狠揍了好几下,他也不躲,仿佛这几拳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娘娘真是好记性,前一夜您亲自从我身上抢去的,系在床头,转头便忘了。”
“那一夜你灌了我多少酒,你心里没数?”
一番话听得高清河直喊冤:“那可是娘娘您亲自说的,酒量不输三军五将,非要与我比。”
“辩!再辩,本宫把你舌头***喂狗!”
“哈?”他一挑眉,朝我摆摆手,“娘娘,省些力气吧,就您这样,打人都不疼,还想拔我的舌头?”
外头看守的小婢突然出了声:“娘娘,寅时了。”
寅时,该是大臣们在午门外等候上朝的时间。
我胸脯剧烈起伏着,转头瞪了眼他,指着门外:“快滚!”
他这次倒是听话,乖乖坐到床沿整理衣衫,背对着我的后背光洁白皙,脊线明晰,看着倒养眼,霎时间消了我不少气。
穿上衣服,他面上不再那样嘻嘻哈哈,朝后退了一步,疏远得像个未与我有过只言片语的陌路人,朝我露出礼貌合矩的微笑,行了一礼:“虞娘娘,微臣告退。”
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发寒,此时我还未着寸缕,只披着还残留他体温的被褥,道:“去吧。”
看着他离去,我有点想叫住他,依依不舍之情缠绵在心头,想他再与我多说几句话。
可终究还是咽回到了肚子里。
再要睡回笼觉,忽然看到他遗落在我床榻上的荷包,好奇之下没先追出去,而是拆开看。
一张纸条,笔走龙蛇的一行字:你身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