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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他嗷嗷叫:“你这家伙,参加个卷试都要作死!我警告你,少在这里胡闹,还是想想怎么通过考核吧!要是名落孙山,伯父的鞋底可不是吃素的!”
说罢,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越到考试我越浪!”南怀亦闪身一跃,便骑上了青牛,扬长而去,留下众人“崇拜不已”的目光。
悠闲地骑着青牛,欣赏着清门楼的风景,领罚的事早已被南怀亦抛在了脑后。
怀玉临山,碧水清澈,白墙轩宇,绿柳飘扬,倒真是一个别有情致的书香墨苑。
将骑着牛、吊儿郎当的黑衣少年衬托得更显格格不入。
南怀亦将牛骑到后山,拿着皮栓将其紧紧捆在木桩上,青牛感到自己被束缚,不满地“哞哞”地叫着。
南怀亦作势拍了拍它的牛头,惋惜地道:“唉,乖乖,好好在这呆着啊。等小爷我混完那个什么破卷试后,就把你带回鬼蜮养,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等养肥了再烤了吃,味道一定很不错,嘿嘿。
不知道某人正在心里计划着将自己吃了的青牛看着他贼兮兮的笑容,不由得将屁股撅起对着他,满是鄙夷之色。
“嘿,小爷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还不领情!为了保住你,爷还被那死面瘫给罚了!牛也要感恩,懂否?”说着,抬脚就是往牛屁股上一蹬。
结果不料那牛腚结实得很,差点没把自己绊倒。
南怀亦勉强站稳后,暗道:幸好周围没人,要不然非丢死脸不可。
刚感叹完,清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你在做甚?”
丫的,该死!
南怀亦慢慢转过身,笑盈盈地道:“原来是宇文大公子,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啊?”
宇文昭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少年,冷冷道:“不是叫你去领罚?”
南怀亦故意一拍脑门,道:“哎呀,你瞧我这记性!不过,俗话说‘人有初犯,马有漏蹄’,下次我一定注意,行不行?这次不如就免了可好?”
宇文昭极其不给他面子地道:“下次你就被取消参试资格了。”
南怀亦道:“别呀,宇文兄,不然我请你喝酒?放过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
宇文昭竭力忽视他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