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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不能说开,非得切磋武艺,我给调节调节怎么样。” 厅中一位身材修长的武士站起来道。
“是啊,是啊,在下井游,叫刘襄刘大侠,大摆宴席招待四位大侠。如何。”厅中一黑大汉也站起来道。
“放屁,庾海焘,他娘的,你还不是仗着你姐夫,忻州主薄。别人才拿你当个人。你是有点功夫,那算个屁,好在你脾气虽臭,还不算作恶。你先滚到一边,一会我们再说。”
井游,你仰仗着你姨夫,在忻州衙门管钱粮,你才像个人。你也算有点功夫,你虽然嘴臭,好像也没有干过坏事,你也滚到一边,一会再说你的事。”绿光眼周梦成道。
“四位大侠,我哪里错了,还请告知。我改。但我可不是怕你们。我要叫你们知道,我对你们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刘襄道。
“刘襄,你那些作坊买卖怎么来的,还用我细说吗。没有你那个缺德的哥哥,你也不敢做这么多坏事。
我是替那些不敢找你说理的,惹不起你的,和那些自认倒霉的,被你欺负惨了,还不敢说的人出气来了。”
“咱们也别废话了,刘襄,是群殴啊还是单打啊。你说话。” 硬尾兽邵永说道。
“放屁,刘府也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我郭黄爱第一个不答应。”一个黑胖子冲过来道。
“娘的,撒野也不看看什么地方。真是作死。”又一个汉子冲过来。
寒光一道,郭黄爱血溅五步,栽倒在地。
吓得冲过来的汉子扭头退了回去。
毛刺衣连贵斧头冲下,任由斧头上的血滴在地上。“郭黄爱,刘襄养的的一条狗。”毛刺衣连贵说道。接着看向刘襄。
刘襄尚未说话,刘兖站起喝到:“我是忻州捕头刘兖,兄弟们把他们给我拿下。”两名胆大的捕快往前一来,寒光一闪,血光一溅。两人栽倒在地。滚向了一边。绿光眼周梦成,尖刀手贾东昌把剑,刀上的血迹在脚上一蹭。
硬尾兽卲永大声道:“我们只找刘襄与他人无干。若强与我们为敌。就不怕连累你们的家人吗?”
刘襄再看。站在原地的朋友已所剩不多,有的已慢慢退至院边,有的悄悄遛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