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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我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把这二十年都不曾说过的吉祥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只求对方能够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无心之错。
等到所有的祷告都做完之后,我才想起一件正事来,那就是这玩意到底是谁的?
从地上爬起来,放眼望去,整个停尸间里密密麻麻的都是白布盖着的遗体,我总不能一张一张掀开去看吧?
麻烦不说,我也没那个胆啊!
手里的残肢顿时成了一个烫手山芋,我是放下也不是,拿起来也不是,想了想,只能脱下西装外套,别过脑袋去把它包了起来,拎在了手里。
咚咚咚——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原本饱受摧残惊吓的小心脏再次被提悬,扭过头去看铁门,它发出闷闷的声音,也成功的阻隔了我和外面敲门人的对视。
开,还是不开?我的心底有了犹豫。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开门,是我。”
云萝?是云萝的声音!我欣喜若狂,猛的扑向门口,不管不顾的就打开了门,然后当我拉开铁门的那一瞬间,除了一阵冷风从我肩头掠过外,门外什么都没有。
奇了怪了,难道我幻听了?我奇怪的想要回过头去,忽然后颈一凉,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看到有两个大红的灯笼不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拼命的想要逃,却怎么也逃不脱,最后跌得撞撞的撞进了一间空荡荡的房子里。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截小小的手臂和一个穿着大红色衣服的女人冲我笑。
忽然,女人回头,露出长发下一张青面獠牙的脸来。
“啊!”我失声尖叫,猛的坐起身子来,双手捂住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脯,整个人的大脑都是懵的。
“小子,醒了?”耳边突然传来问候,我回过头去,只见明亮陌生的房间里,坐着我昨天进来面试时遇到的那个老头,他守着一炉药罐子,时不时拿手中的蒲扇照看一下炉内的火苗。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火炉。我嫌弃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后颈生疼,就像被人猛拍了一巴掌那样。
我这是咋了?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后颈,门的方向却突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我抬起头来,只见云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