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吧。”
“你和我一起。”柏非石语气自然平静，“没到凌晨你都有这个义务。”
关小灵看了看他。
他视而不见。
吃过饭他就丢下碗筷，又去了书房。关小灵倒也乐得轻松，收拾厨房，然后躺在沙发上睡了。
一觉睡到四点多，扭头瞥见柏非石坐在她头顶上方，还在运行的电脑在他腿上“呼呼”地响。他双脚搭在茶几上，仰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关小灵偷偷看了他两眼，然后悄悄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块薄毯，就把它搭在柏非石的身上。
这个动作惊醒了他，也吓了她一跳。
“你刚才睡着了。”她怔了怔。
刚刚睡醒的柏非石，语气慢条斯理的：“我等你睡醒呢。你太能睡了，这都快五点了。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出门。”
他掀了薄毯，去了卫生间。
关小灵不知道他要去哪，跟在他身后问：“你要见什么人？”
“万欢商业的老板，花妖。”他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嗡嗡的。
“花妖！”关小灵靠在卫生间门外的墙壁上，格外感兴趣地说，“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想见她。她挺神秘的，你能跟我说说吗？”
“她的故事很长，”柏非石从她身边经过，斜睨看了她一眼：“有过两段婚姻，年轻的时候过得很苦。”
“后来成功是因为她的第二任老公。”关小灵宛如童话中的女孩，眨着一双天真似的眼睛看着他。
她的神情吸引了柏非石，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她的爱情史的确让人感兴趣，但同样她也非常狠心。”
“狠心？”关小灵茫然不解。
柏非石缓慢点头，然后朝她靠了过来，岔开话题：“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我们是不是应该……”
一秒以前他还保持着绅士，但现在眼里冒出来的精光混杂着玩味。
他低头代替了语言，想要吻她。
关小灵机灵得很，当他的嘴唇还没有覆上时，她抢先一步亲了一下，然后快速从他身边逃了。
“先办正事吧。”她脸红心跳。
“好，”柏非石还站在走道里，缓了一会才回到正常状态，“壹嘉想要入驻万欢，就看今晚了。”
谈到工作他就成了老板，关小灵也不敢随便说话。
“花妖的弱点就是她的第一段婚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