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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多了,她也是能忍。”
张婶乃是当年,坠崖车夫的妻子。
她爹她娘死的实在太过蹊跷,而且无论怎么查,都只有马匹发狂这么一个答案。
当年除了她爹娘之外,一道坠崖身亡的,就只有有车夫,与她娘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丫鬟是自幼便跟着她娘的,无父无母从人牙子手中买的。
也就是说,唯一有牵扯的,就只有夏志峰、夏志康,以及张婶这一家子了。
夏志康和夏志峰显然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爹娘给的,而且整个侯府其实就靠爹一个人撑着,但凡他们不是蠢到家,就该知道,爹活着比死了好。
更何况,他们也没那个能耐。
如果真有人知道什么内情,那肯定是张婶。
所以,夏婵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车夫的家人,并让如冬找人盯着。
一年多过去了,总算有了反应。
没过多久,如冬便回来了,她低声禀道:“陈二狗说,张婶一家子正在收拾行李,他打听了下,说是自从钱叔去世之后,他娘就得了癔症,经过一家人商量之后,决定离开京城这个伤心的地方。”
听得这话,夏婵顿时皱了眉:“一家子离开京城?”
如冬点了点头:“小姐,他们是不是想跑?!”
“那怎么成?”如春顿时着急起来:“她若是走了,想要知道真相就更难了。”
如今夏婵手中的线索,就只有张婶,若是张婶走了,那她手中的线索就全断了。
她沉思了片刻,冷声开口道:“如冬,你直接去张婶家,表明身份,问问她具体要去何处,投奔什么人,什么时候走,又是怎么走。”
“是!”
如冬领命之后,又迟疑着问道:“可这么一来,她不就知道,咱们一直派人盯着她么?”
“就怕她不知道!”夏婵冷哼一声:“她既然要跑,就代表着守株待兔这招是行不通了,那咱们就摆到明面上来,好让她知道,当年的事儿,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是!”
如冬立刻领命而去。
夏婵又对如春道:“你换身寻常的衣衫,去张婶家附近打听打听,她家都有哪些远房亲戚,都是在何处的。带些碎银和铜钱去,务必要打听清楚。”
如春领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