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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萧独雁。他会有办法同凤舞楼交涉。”
“不……到那时你岂有命在!”男子微一怔愣,随即坚决地半拖半扶着女子向前推。
“你走!你快走!”伊苑拨开他的手,“我听到她们了,今日你若不能逃掉,我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了!”
“苑苑……”呼啸的风里已经带来很清晰的衣带当风,琅环叮咚之声,虽然飘渺悦耳,听在二人耳里却是阴冷无比,肃杀之极。
伊苑的一张俏脸顿时煞白无色,蓦然从胸口攥出一把匕首,尖亮的刀刃直指自己的喉咙:“柳长安,再不走的话,我便即时死在这里!”
“苑苑……”柳长安进退不能,手足无措。
伊苑见他徘徊,狠一狠心,便要将匕首摁入喉咙里去,有泪珠无声猝落在风里。
“伊苑,你以为这样可救得你的柳郎吗?那你可大错了。”只听娇媚的一个声音吃吃地笑起来。随即柔带徐行,缓中风劲,十二锦衣小婢手捧琴瑟琵琶,胭脂裙钗,两列蜿蜒铺开,又有四青衣小婢,肩担一顶紫帷软轿,凌空跃下,已将十丈之内土地盖上淡红软纱。软轿中芳香四溢,素手扣帘,一双如鬼似魅的眼眸正浅笑盈盈地瞅着他们。
两人只觉是耳鸣目眩心绝,思维一片空白,她追到了,死神一向伴随她的。
“魔蝶儿!……”柳长安尽力理直气壮,抢在伊苑身前,“你自己怨恨官宦之人,削剐了好几位官宦子弟发泄发泄怨气也便罢了,却为什么要一棍子将人全部都棒杀了?伊苑自有她的选择,你凭什么要拿你那偏见主宰别人的意愿?天底下还有无这样的道理?”
魔蝶儿仍浅浅地笑:“自然有,我就是道理。”
柳长安面红耳赤,一介书生急怒之极:“我……我今天便要同你论一论这个道理。”
魔蝶儿轻轻地哦了一声,无限轻蔑与讥诮,红袖看似不经意地轻轻一摆,柳长安便应势而倒,脑袋重重撞在后面突出的一块石头上。他顾不得头晕目眩,狼狈地爬起来,却见伊苑已被蛇一样长传过来的一根白色缎带紧紧勒住,扯在软轿旁边。
“苑苑……”眼见她难受挣扎的柳长安奋力扑过去,魔蝶儿一声嗤笑,他便再次向前栽倒,磕出一口鲜血两颗门牙。
他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