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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地闭上眼睛。
崔浩没有打扰,吹了吹手中的茶水表面,学着一口闷,眉头皱得更紧。
真苦,茶叶放多了。
这次没有倒掉,而是反复倒水浸泡。
他舍不得用精致木盒包装的茶叶,肯定价格不菲。
也不知过了多久,关载春才吞下茶水,笑道:“反应不错。”
“他们又来了?”崔浩不由得担心起老春关。
后者‘嗯’了一声,“今天来的人比前三次去北街的更强。”
他没有隐瞒,一来崔浩知道每年都会有人跟踪他,二来他需要崔浩打配合。
“你和他们动过手?”
“没有,跟踪是一码事,如果动手,性质会变的。”
“我觉得你比他们厉害。”崔浩又倒满两个茶杯,“再试试,味道应该没那么苦了。”
关载春没有应声,笑着喝茶,一饮而尽。
他最欣赏崔浩的就是那股灵动劲和肯吃苦又善良的心性。
关于他的事情,不该问的不会多问,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
天刮什么风,就说什么话。
“老春关,你刚才说的门槛是什么意思?”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如果突然离开的话,真有点不习惯。
不当猎罪卫,不当打杂的猎罪卫,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前途迷茫。
十八岁的年纪应该考虑成家立业了。
关载春从茶桌下取出两张仍带有墨香的公函放到崔浩跟前,“看完就忘记,出门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他早看过公函上的内容,有心人稍微一查便能查出更详细的结果,多说一句是免得有心人以此大做文章。
崔浩犹豫再三,拿起公函细看。
——元嘉元年,四月九日午时,西区第九分部部长外出未归,疑亡。
——元嘉元年,四月八日寅时,西区第六分部中伏,亡一伤三。
关载春把公函放回原位,沉声道:“猎罪卫面对的危险远超出你的想象。你是崔家的独子,于公于私,乐于现状是最好的。”
崔浩明白了,笑嘻嘻地点头。
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你觉得韩婉仙怎么样?”
“挺好的,比王烈好,她是胖子和瘦子的队长,对吧?”崔浩反问道。
“我打算把你安排到她的队里。”
“听你的,她也是镀金的吗?”崔浩随心问道,又捣鼓起茶壶,貌似没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