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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算是赔礼道歉。”
“下次吧!”叶烁很是潇洒地抽出两张‘老人头’交给路过的服务员,并示意不用找零,继而款款起身。不知是不是光线逆差导致我眼花,他一直绅士般无懈可击的内敛笑容忽然变得有些灿烂炫目:“我相信,将来一定有机会的。”
我无视这句貌似颇有内涵的话,跟着慢吞吞站起,心肝疼得直抽抽,两杯咖啡加两块蛋糕一共才一百零三块,个富二代败家子……
与叶烁分开后,我独自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等何决。
周末午后的市区街头,熙熙攘攘。一月的上海,温度并不是很低,可带着湿度的空气却常常会让周围透出一种阴冷,与北方冬天那种干燥的寒冷,感觉大为不同。
没多会儿,一辆出租车在我前面不远处停下,从中走出一个人。
浅色系的衣服休闲的装扮,高高瘦瘦的身材,清清爽爽的发型。
我晃悠着迎上前,睁大眼睛打量,感慨:“岁月这把杀猪刀啊,果然只杀女人不杀男人!”
何决偏首看着我,抿了抿嘴:“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你的声音和长相终于一致了。”
我怒。
他笑。
阳光正好,一如当年。
由于我小的时候过于顽劣,身为小学校长的老妈终于架不住幼儿园老师的频繁告状,索性将我放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严加看管,导致我比同龄人早上了两年学。
处在生长发育期的小孩子之间,哪怕只差个一年半载都很有可能会产生‘代沟’,何况整整两岁。
不过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导致我日后的变态扭曲。
我读初中时,老妈成了中学校长。等我升了高中,她老人家干脆直接做了我们那儿的教育局局长。
所以这也就不难解释,在我的整个幼年、童年乃至青少年时期,为什么从来没有碰到过任何除了作业和考试之外的烦恼。
可以毫不脸红地说,十七岁之前,我里里外外的身心都纯洁得跟刚剥了壳的白煮鸡蛋似的……
而一旦脱离了那个钢浇铁铸的严密保护圈,我才发现,原来世界竟如此精彩。
比如,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甜甜蜜蜜谈恋爱。
大学室友王晓璐乃资深腐女,在她的谆谆教诲下,我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