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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我。”
赵氏叹了口气,又咳了几声:“我是操心你的婚事,眼见你将将弱冠,还是孤身一人……”
她咳嗽止不住,一声叠着一声,几乎快要咳出血来。
看着秦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若不是当初靖难,你原该是天潢……”
“砰!”
屋外陡然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惊响!
秦禛脸色微变,一手扶在腰侧,几步迈出房门,正欲开口喝问,突然听到院墙上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秦公子晚上好啊!”
抬头一看,孟怀音半个身子伏趴在墙头,下头晒干菜的架子被她踹了一地,她似是也有些抱歉,朝着秦禛腼腆一笑。
“方便给拿个梯子吗?”
秦禛他双手环臂走到墙下,嘴角含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孟小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孟怀音正欲说话,突然闻到了空气中极浓的一股中药味,她疑惑道:“这药……你家有人得了痨病?”
秦禛眼神微闪,“你会医术?”
废话,她孟怀音在现代可是首席医学天才!一听这话里有戏,孟怀音也不直接回答,只说:“你先带我去看看情况。”
秦禛微顿,还是帮着孟怀音进了屋。
一进屋,孟怀音便瞧着床上半倚着床头的病美人,赵氏年过四十,长年病中,却半点不减风韵,通身气派瞧着竟像是高门大户出来的侯小姐!
赵氏瞧着孟怀音有些眼熟:“这不是……禛儿,你何时与孟家小姐相识?”
秦禛尚未开口,这头孟怀音自顾自坐到赵氏床头,一把抓着赵氏柔弱的玉手,满眼真诚:“婆婆,前日秦郎在河边救我,我对他一见钟情,此生非他不嫁,求你成全我们!”
骤然而来的消息打得赵氏措手不及,她懵在当场,孟怀音趁机一手摸到她的穴位,听着她的脉象,不由皱起了眉。
赵氏下意识瞧了秦禛一眼,结巴着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母亲说一声?”
秦禛一时无语,这头赵氏拉着孟怀音的手,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咳咳……你父亲知道吗?”
眼见着赵氏咳得愈发厉害,孟怀音从袖子里摸出绣花针,摸着赵氏的手腕便要刺,秦禛立时死死攥住孟怀音的手腕,厉声喝问:“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