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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能不能劳烦您出去稍稍等我一下?”
说毕,脸儿微垂,显出几分新嫁娘的羞涩。
只有那留下深深的指甲印的掌心能证明,事实,并非如此。羞涩?在做了数年夫妻之后,怎么还会为全这么一点儿肌肤被瞧到而羞涩呢?
朱承平却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命令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他深沉地看着她。
她笑得这样好看,如同怒放的春花。
她的语气是如此地温柔。
这样的她,也是好的。但不知为何,朱承平却有些微微地失望。那个如火、如冰的她,不见了。
这样一张脸,仿佛带着一层面具似的。
她在演戏,对着他的丈夫演戏。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隐藏她自己?
明明,他应该是她最亲近的人的。
她,不相信他吗?
因为他没有给她本来应该得到的,因为他为她带来了那样大的羞辱,所以,她将她自己藏了起来吗?
本来,朱承平并不在意的。
他的确是那么做的,甚至,原本他都不打算把她看做他的妻子,只是当成了一棵最终要抛弃的棋子而已。
所以,她演不演戏,又同他有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不知为何,他却该死地在意了起来。
失望与怒气在他的心里纠缠,最后,他大步走到浴桶边,就这样,将湿漉漉的谢宛云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这个男人很容易生气,即使相处了数年,有时候,谢宛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惹恼了他。
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粗鲁地对待过她之后,他会对她温柔一些,虽然,这种温柔是如此地短暂,与对柳如月的温柔完全没有办法比。
但那个时候的她,只是这偶尔透出的那么一点点的温柔,也满足了。
朱承平最后一轮冲刺之后,然后无力地翻身躺在了谢宛平的身侧。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一声也不吭,他知道,他有多么地用力,应该很疼吧。可是,她硬是咬紧牙齿默默地承受下来了。
他的肌肤上满是他留下来的咬痕。
全身上下都不见完好。
应该很疼吧?
可是,她的脸上满是倦容,甚至连那假装出来的笑容,也没有了,除了疲倦,还是疲倦。朱承平的心突然有些得微地疼。
他同她置什么气呢?受了委屈的,明明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