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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自己的仪容,似乎还想对她说教,可已经完全没了刚才居高临下的气势。
“这个婚,我不结了!”最后,于翔潜含混不清的扔下一句话,捂着嘴就往外面走。
“不结就不结,正好!”温喜兰捡起自己的包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
可刚走出去二十多米,温喜兰又停住了。今天要是不跟于翔潜领结婚证,回家怎么跟父亲交代?
就算把于翔潜刚才的话背一遍给父亲听,他能相信吗?他至始至终都沉浸在“画如其人,人如其画”论断里。
父亲那句“一个人当着你的面或许可以轻松伪装本心,可在画里他伪装不了。人的心若是不纯净,他的画肯定也是脏的,而于翔潜的本心绝对干净”,跟电量不足的老收音机一样一直响在她耳旁。
温喜兰无助的叹了口气,确信自己没办法让父亲改变主意。
想到这里,她不争气的回头看了一眼。
巧的是,于翔潜也停住脚步在回头看她,那双眼,愤怒中夹杂着仇恨,还有和她一样的无助。
嗯…他确实不是个善于伪装本心的人。
于翔潜此刻的心情也糟糕透了,他完全不想跟这个温喜兰结婚,方才说出那样难听的话,目的就是想气走温喜兰。
可是,可是如果不娶温喜兰的话,他的香雪怎么办?还有翠影、秋月、夕颜…通通会被赶出家去流落街头…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用充满恨意的眼睛对视了两分钟,而后同时转身往民政局里走去。
“开——席——喽!”
随着透亮的一嗓子,十几个系着红围裙的男人,手里托着装满硬菜的大盘子,一脸喜气走进了宽敞的老四合院。
头鸡、二鱼、三丸子,图个吉利、富足、圆满的好寓意。
今儿是阳历6月10号,农历5月初7。老黄历说,宜嫁娶。
温喜兰穿了一身大红旗袍,头发盘了起来,簪了红玫瑰满天星花束,上了妆的脸少了几分少女灵动,多出些成熟稳重。
于家是做文房四宝生意的,做事风格比较传统,坚持认为结婚这样大喜的日子就该穿喜庆的红色,旗袍最合适。于家二老看不惯西洋风格的白色婚纱,温贤也是。
“嗨,我说于叔,今儿是你家于翔潜娶媳妇,咋就看见新娘子,没看见新郎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