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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又转而冲沈维扬拱手致歉:“下官的徒儿生性顽劣,若有得罪之处,下官代为赔个不是,还望小侯爷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其计较。”
沈维扬生于军营长于行伍,素日里直来直去惯了,面对这番绵里藏针意有所指的说辞,一时竟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而看了半天热闹的季煊,此刻才终于打起了圆场:“好啦好啦,照我看,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维扬连忙讪讪称是。
苏怀悠则偷偷看了看极力掩饰不豫之色的苏念晗。
他的性子内敛温和,官场衙门的多年历练更是早已惯于将真实的情绪完美隐藏。所以,这次是因为听到自己吃了亏,才会即便当着王爷和侯爷的面儿也按捺不住火气了么……
心中不禁一甜,便笑嘻嘻点了点头:“还是王爷慧眼如炬,可不就是闹着玩儿呢!”
话音刚落,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位华服男子忽然指着苏怀悠身后的一句话,却让刚刚有些缓和的气氛瞬间陷入冰点:“你这儿怎么有血啊?”
苏怀悠茫然:“血?我就手上蹭破点皮,也没啊……”
苏念晗忙上前查看,只见白色的衣服后摆上果然是血迹斑斑。再联想苏怀悠之前的话,顿时眉峰一矗,唇角紧抿,眸中寒光大显。
沈维扬也是一呆:“怎么也不可能……会伤到那儿的……”
季煊见势不妙,忙喝了句:“白享逸,你还愣着做什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不是!”
那人这才懒洋洋的晃过去,歪头看了看,然后探手一摸,放到鼻前一闻,脸色猛然变得古怪至极。停了一下,又换了只手,捏了一下苏怀悠的脸,而后才清了清嗓子:“咳,弄错了,这不是血,是癸水。”
众人:“……”
白享逸又清了清嗓子:“也就是,女人家的月事。”
女人家……月事……
众人继续:“……”
白享逸无法,只好再度清了清嗓子:“换句话说,苏老弟啊,你的徒儿其实是个女子,她今天来了月事,应该是头一次。回去后记得不能吃生冷刺激之物,不能沾凉水,要注意保暖,注意休息,注意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
众人只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