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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潮味。
椅子上坐着一位老者,正在慈祥地望着他,哆嗦着干巴巴的嘴唇惊喜地说:“你们终于来了啊!”
“是啊,我们来了,救援者组织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位活着的人。”范勇轻轻碰了碰老者的肩膀,安慰他,“我先给你注射一剂疫苗,可能会很痛,你且忍一下。”
范勇看向老者,举了举针枪。
“这样可不行呀,老伯伯,这个病毒很凶的,怎么穿得这么单薄,被感染者咬到可就不好了,他们的牙可是不长眼的。”
范勇将针枪指向老者的肩膀,瞄准着。
“范勇,你在做什么?”许温抬脚刚进门就看见范勇举着针枪指向一具尸身。老翁整个身子像一根磕磕巴巴的苦瓜,皮肤组织上的菌在他们折腾的状况下,向外散发出无数孢子,雾蒙蒙的绿,向外触探。给这个诡异的前堂蒙上了一张大细密的大网。
许温大踏步走向范勇,想阻止他,可是还没做出实际行动,就被范勇当肚腹踢在凳子上,凳子发出恐怖的吱呀声,就要散架。
“你对我有意见吗?”范勇的脚压在许温的肚子上,狠狠地撵着。
“你把食物弄丢了一些就算了,还想阻止我救助幸存者,你的猪脑子里填着什么脏物?”
许温浑身发麻,磕着牙齿一句话也解释不出。
“他们让着你,你就以为我也一句怨言也没有吗?”
许温挣扎着,可是力量悬殊,加上笨重的防护服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废物!”范勇恨的咬牙切齿,直直举起针枪对着许温的胳膊上打了一枪。
“嘭”的一声,许温闷声哼,下意识去拔针。
“想死就把针头拔掉!”范勇嘲讽道,他们都心知肚明,针头绝不能现在拔掉,空气中都是污染物。
针尖没入皮肉里,针管顶着气压在一瞬间将疫苗打入许温的身体里,疫苗随着血液流转至全身,像老树扎根一般疼痛难安,作用至全身,揪着皮肉就要破裂而出。
范勇收了脚。
许温在这个堂子里横冲直撞,仿佛这样就能减弱自己身上每一根叫嚣着痛的神经。
他摔向范勇,又被范勇踢翻在地,疼的直打滚,捂着针管扎入的地方蜷缩起身子。一半混着要干裂的泥,一半洁白如雪,并且用记号笔写着姓名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