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称职，你是表演系的，张教授是音乐剧系的，我怎么知道你认识？”
“说起来，你不是想考京北舞蹈学院吗，怎么到了海城戏剧学院了？”
陈暖扯了扯嘴角：“说来都是缘分，当初我去考京北舞蹈学院，那儿好像有张教授的一个朋友，所以当时张教授也在场。再后来就莫名收到海城戏剧学院音乐剧系的有效合格证，学校还打来电话给了陈诺，说是给我免大学四年所有费用。”
徐之阳波澜不惊，那张教授是出了名的会挖人，只要是人才，付出再大代价也要挖过来，也不知道这几年还有没有其他大学的教授愿意和他做朋友？
“能让张教授破财挖的人，暖暖你可以啊，所以你就来到海城戏剧学院了？”
“嗯，我的情况你大概也知道些，家里只有姥姥管我，这几年舞蹈集训的高额费用，基本已经花完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我不能再让姥姥破费了。”
徐之阳有些许惊讶，不过也没有再问什么。
到了学校门口，陈暖就没让徐之阳再往进送了，毕竟非工作人员的车进学校是要登记的，挺麻烦的。
车停下来，陈暖车门开了一半，眼一闭，心一横：“之阳哥，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嗯？你没我联系方式吗？”他依稀记得这小姑娘好像给他发过信息？他还回过呢，不过仔细想想，这些年确实是杳无音讯。
“之前是有电话号码，不过后来是空号了。”
徐之阳拍了一下脑门：“几年前出了点儿事儿，电话号什么都被扒出来了，天天有骚扰电话，所以就把手机的号给换了，除了我爸、经纪人和周围的两三个朋友有之外，其余人都没给，也忘记和你说一声了，抱歉。”
出的什么事，他不明说陈暖也是知道的，当年他被网暴了，全网铺天盖地都是黑他的帖子，她看到这些帖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想安慰他，可他的电话号已经是空号了。正好还有一个月就要中考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自己给自己断网了。
“没关系，不关你事。现在再加上就好了。”
徐之阳很爽快的拿出手机，一边往出翻二维码，一边调笑道：“你这追星挺成功啊，都加上偶像微信了。”
“……”陈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