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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
所幸他还算识趣,没在继续追问。
云舒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我下意识往后退,他有力的臂膀圈住了我,阻止了我的动作。
「公主金枝玉叶,是臣害的公主脚踝被划伤,请公主责罚。」
一介武人,话说的倒是漂亮?
我不由得想笑,我自己划伤了关他什么事?真会给自己揽责任的。
明明被我看两眼都会脸红到不知所措的人,此刻绷着张脸认认真真的给我抹药。
我撑着下巴,戏谑的看着他:「本公主要是因为这个嫁不出去了,该怎么办呀?」
云舒廖身子猛地僵硬,我都能感受到他绷直的身体。
「臣……若公主不嫌弃,臣会对公主殿下负责的……」
我笑的花枝乱颤。
这人真有点可笑,随随便便就对我说负责,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旧伤:「小将军长得秀气,胆子倒是挺大。」
我动了动脚腕,这点疼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我推开云舒廖扶过来的手,慢慢向城里走去。
今日是和皇兄约定好的日子,我的肚子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及时回去,便再也回不去了。
04.
云炫没有给我解药。
他负手立在窗边,冷眼瞧着我疼得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的模样。
我艰难的爬到云炫脚边,手指拽住他一小片衣角:「陛下……皇上……求您……给我解药……」
云炫半蹲下身,甩开我的手,仿佛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知错了吗?」
「我知错了……北歌知错……求你……」
云炫冷哼一声,瓶子摔在地上,药从瓶口滚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舔干净」
我毫不犹豫的扑过去。
吃进嘴里。
疼痛慢慢平息,余光中一道玄色衣袍闪过。
被伤害的这些年,他一句话我便能明白他说的什么。
他问的是云舒廖,是我错了,我不该接近他的……
这一番折腾下来,我夜里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一双冰凉的大手贴在我额头上。
我烧的厉害,下意识抓住冷源,嘴里喃喃地喊着皇兄。
骄横跋扈是我,肆意妄为是我,蛇蝎心肠是我。
我做到了皇兄想让我做的一切。
但他始终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的皇兄啊,从来都是一个合格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