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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迟暮老将亲自出马,领这一路兵马吧?”陈文桂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陈靖元一听,不禁好气,我这么一个活人竟视而不见?激将?没辙,自动请缨道:“阿翁,人都说请将不如激将,你对自家孙儿还用这招?”
陈吊眼道:“怎能对你祖父说些胡话?没大没小的混球!”
陈文桂笑道:“阿翁是舍不得我的孙儿哩,让你十六岁的的小儿自领一军已经是稀罕之事,再让你领军去突袭泉州,这要让外人知道了,不都说咱们陈家无人哩,十六岁的娃子都领军外征!”
陈靖元撇撇嘴,道:“汉朝骠骑大将军霍去病十七岁便领军出征匈奴,以少胜多,八百士卒击杀两千匈奴,更是俘虏匈奴相国,受封冠军侯,少年将军,有什么稀奇的?”
说完,走至屋内墙脚处,抄起立在角落的一根双指粗细的镔铁棍棒,双手各持一端,马步硬扎,气沉丹田,嘴中轻哼一声,双手用劲,硬生生将棍棒掰成弯曲状。
陈文桂见状,一脸错愕,顿感不可思议,这天生神力者不过如此!陈吊眼也是习武之人,目瞪口呆道:“可是天生如此?我怎不知你有此天赋异禀?”
陈靖元心道:“你当然不知,这可是结合道家养生经与后世军中硬气功所达成的效果!”
当下笑道:“差不离吧,怎么样?”
陈吊眼望向自己的父亲,郑重点头道:“大郎有此本事,自保绰绰有余了!”
陈文桂点头道:“那此事就交由你福州马步军了!”
陈靖元刚想欢快的说声谢谢,却传来满安进门的急喊声:“都统大人,都虞候大人,可不得了哩,陈桂龙领着麾下二千兵卒,杀向漳州府了,说是要活剐了吴三官,一雪前耻!俺的天,这都下山快两个时辰了!”
真乃多事之秋,连番状况接踵而来!
陈靖元听罢也是一愕,这二叔怎能如此莽撞?这不是羊入虎口吗?二千士卒进了驻兵六万的漳州府,还能囫囵着身子出来?
此时的漳州城外鼓声隆隆,杀声震天,如飞蝗般的流矢从城墙之上射出。
穿着各色衣服的虎翼军或持钢头长枪,或举钢刀盾牌,或持农用锄斧,更有甚者把着竹竿如潮水般往前冲袭。
嗖嗖飞矢,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