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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婚当晚的一样,甚至连头饰都没动。”
“照你这么说,这太子妃以后的日子可是难熬了。”
“难不难熬的不好说,但这里可是咱们澧国太子府,自然是要按着殿下的意思来办事,当她寄居此处便是了,也省得咱们对她上心。”
“懂了懂了。”
跟在李弈朝身后的辞禄听完她们说话生生出了一身冷汗,虽说他也同她俩一般的想法,但殿下最厌背后嚼舌根之人,这两人实在是愚蠢。
果然不出辞禄所料,两人说完李弈朝便走了过去:“懂什么了?”
两人被他的出现吓到,慌张地跪下行礼,原本手中端着的空碗也摔在了地上。
李弈朝没叫他们起来,眼睛审视着方才最后说话的那个宫女,又语调淡淡地问了一遍:“你懂什么了?”
那宫女怕极了,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奴……奴……”
李弈朝嘲讽一笑,说得云淡风轻:“说不出,这舌头便不必要了。”
几个字,身后的辞禄也是一惊,那侍女像疯了一般不停地磕头:“殿下……殿下……奴说殿下对太子妃娘娘冷淡,奴们……”
“你来说,她懂什么了?”他直接打断,转眸看向另一个侍女。
另一个侍女埋着头,身子不住的颤抖,闻声更是抖得厉害:“殿下!殿下!奴不敢了……奴不敢了……”
李弈朝眼中没什么温度地看着跪地的两个人,又对着辞禄道:“孤从来不会不清不楚地处置人,但你也看到她们一副犯了错的样子,却又不说自己犯了什么错,孤这太子府,不养哑巴。”
“殿下……”辞禄一时间也不知要如何,他是了解李弈朝的性子的,但又想着此事应该不至于。
“你也是哑巴?”李弈朝侧身瞥了一眼辞禄。
辞禄方才明白过来,这两人怕是保不住,赶忙应道:“是。”
又向院中守卫道:“来人将她二人拖出太子府。”
李弈朝看也没看求饶的二人,捋了捋袖子便去向内殿。
此事动静很大,楚长安原本在房中看书,也听到了两个侍女的哭喊声,却不知是为何,便出门来探头想听得仔细些。
“你们在门口做什么?”李弈朝从拐角处出来,迎面看到站在门口背对着自己探头探脑的楚长安与唐又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