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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如此哭成泪人儿一般的江江,实在不忍。
云知雪连忙将他扶了起来,这么多年里究竟经历了些什么,竟让他活的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一般。
“江江不哭,娘亲肯定不会把你抛弃的,你放心,娘亲只是想要找到他而已,毕竟他也是你的父亲嘛。”云知雪现如今也只能这般安慰他。
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褚长宁,并没有多大的触动感,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继续品着手中的茶。
两人谈话被打断,云知雪直接将江江带回了屋子里,安抚着他让他放心。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云遥江有些局促不安,因为现如今的娘亲,并没有在他的身边。
尽管这么大的屋子里,也仅仅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却仍然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让人心疼。
就在这个时候,云遥江看着外面的月光,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这个时间正好到了要给大人洗脚的时间,按照从前住在王婆子家的规矩,端着大大的木盆来到了褚长宁的屋子里。
瘦小的身子,与木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木盆对于云遥江来说,着实是有些太大了,走路颤颤悠悠,一晃一晃的。
云遥江艰难的来到了褚长宁的房间里,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可怜。
“王爷,我......我给您打水洗脚。”
云遥江生性懦弱,因此,面对着如此不怒自威的褚长宁,自然是被吓的哆哆嗦嗦的。
“你这是在做什么?”
褚长宁本来正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兵书,却没想到,这个小鬼头却突然闯进了他的面前。
褚长宁眉头微蹙,实在是不解,一个小孩子为何要做这种事情。
云遥江接下来又磕磕巴巴地解释了一遍,但随即得到的并不是夸奖,而是意料之中的斥责。
“以后这种事情,你便不必做了,这些都是下人应该干的活,本王劝你最好不要总是出现在本王的面前,惹人心烦。”
尽管他的语气平淡,但是却冰冷的如同千年不化的雪山一般。
正好要来跟褚长宁商量事宜的云知雪在门外听到了两人对话,终是忍不住,冲了进去,将云遥江护在了身后。
“王爷要说就好好说罢了,为何要如此严肃?”云知雪说道。
一听这话,原本就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