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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能飞能飞,你需要飞到哪?”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我招来的云:“那么你带我飞,我不会飞。”
我就是信你了个鬼了我。
总之无论我如何拒绝,结论都变成了两个人一起飞。
他坐到云端,指引我飞到了夜圣殿的布星台。入夜深,早已布完后星,想来夜圣殿下已去别处小歇,周边乳白色幽米兰花冒着星星点点的光,有风拂过来,怪冷的。
他拉我坐着:“我稍早就想带你来这,但时刻不可空,你又不想十分。我又老想机遇还多,却不想这感觉日后有机会成了存亡间隔。”
我仔细回忆说要带我来这得人,就只有初尧,但是我回绝的理由是我恐高症。因此这名愚兄是把我误认了?或是我与他本就了解,仅仅忘了?
“怎样存亡间隔,你不是还深夜拐了我来布星台?”我低下头看月亮星星。
“人世间因果关系谁说得清,若,忘却何尝不是一种身亡。”他低笑。
“我想让你记起来,但那些回忆过于痛楚,难免我不会后悔,难免你肯定不会责怪我。”
默然一会儿,又道:“其实不记起来,你这样也挺好,做白六七也很开心。但是估计你安全长期,就需要彻底恢复你,要彻底恢复你,就必然想让你记下去。”
我歪头看他,只是个阴影,但我却觉得他也在看着我:“所以我现在并不是完备的我,那我从哪里来,我就是若嘛?若又是谁?你又是谁?”
那阴影给我递了块雨时糕,另一只手放到嘴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之后制造机会对你说,你这么聪慧,也可以自己猜中。这些事不要告诉别人,阿若,上边容不得大家。你也不用管,只需还记得,保护好自己就是。实际上不管白六七或是若全是你,只需你高兴就好了。”
我接到雨时糕,沉默的啃起来,全部布星台仅有风拂过幽米兰花和衣摆,也有我吃点心的窸窣声。我想了一会儿,询问道:“你已经死了,对不对?”
“算也不算。你到时候若想要我回家,我就会回家。”他语句含有了些悲伤。
我只能掰了半个雨时糕为他:“并不是看来星星的嘛?吃,吃,别难过了。”
他接到雨时糕,却迟迟没有吃。我啃完了就开始观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