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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一幕,刘皓瞪大双眼,足有好一会儿,这才惊叹道,真是神了!小子,不对,神医,你这医术神了啊!
薛任充耳不闻,将银针一根根取出,并顺手操起笔来,簌簌写下一行方子。
按方子抓,早晚各服一次,切忌动怒,不易食辛辣,麝香,生冷之物。
刘皓一改从前的轻蔑,双手接过方子,恭敬地问道,神医,老总的病,多久能好?
好生将养,三个月,或许更短。薛任的目光没有在刘皓的身上过多停留,自顾自地又在一旁的坐下。
陈铮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微笑,说道,果真神清气爽,舒畅了不少,不愧是神医,真是厉害。
一次行针就能让身患顽疾的人一改病态,简直就像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一样。
众人无不震惊地看着薛任,此人这般年轻,医术如此了得,日后定当前途无量啊!
这一点,陈铮又岂能看不出来?
他笑着和薛任握手,连连致谢道,薛神医,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来日有空,到江淮寻我,我奉你为座上之宾。
此话一出,整个侍卫队一片哗然。
能成为江淮总督的座上宾,这是何等的殊荣!何等的赞赏!
但是薛任却是一脸不以为意,张口敷衍道,客气客气,保释麻烦快一点,我这几日就走。
好!
陈铮爽朗一笑,自然也不能食言,转头对卫谨说道,卫守长,既然如此,那我便做这个保释人,麻烦你了。
陈总督主哪里的话,我这就去办。卫谨一脸苦笑,只能是妥协道。
如此,那陈某就先告辞了。
陈铮说罢,便带着一众人风风火火地离去。
直到车队缓缓驶出大狱正门,刘皓才忍不住对方才在人群后方惊叫的人问道,田叔,什么是醒气明针啊?
被叫做田叔的人很不起眼,为了便于隐藏,穿着和众侍卫一样的队服。
但此人却是陈铮的老管家,更是几大亲卫之一,在整个江淮地带恐怕都难逢敌手。
这般强者竟然此刻严重竟然充满了敬畏,这让刘皓更是一阵惊异。
呼,醒气明针乃是神迹,是真气行针娴熟到极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