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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看出来,若真是夺舍,你们这几个人可要小心着点儿。别管是什么情况,往后见着他绕道走,别去撩骚他。”
杨绵想了想那个冷漠的眼神,不太放心,“您说巧不巧,我哥也在,还有秦师姐,简直就是不约而同。”
春申道长状似无心地也跟着点头:“是啊,太巧太巧,你哥是去干什么?”
“猜不到啊!”她哥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对那个刘远山上心,除非是跟五年前的那件事有关。不过她哥是死鸭子嘴,他不想说的,撬也撬不出一个字来。
春申道长进了厢房,刚画好晾干的符篆拿了厚厚一叠递给她。杨绵看着他房里的瓶瓶罐罐,指着一个蒸馏瓶问:“这是干什么的?”
“放下!那个贵着呢,洋和尚的圣水,驱邪的。”
“那这个呢?”她指着一个棒槌一样的东西问。
“降魔杵。旁边宝金寺不愿意接的活,我也可以接。”
“您可真是技多不压身啊!”她笑着揶揄道。
拿了一大叠符箓,心里总算有底气了,出门前,她望着宝金寺的方向问:“二姨夫,我爹他……还好吧!”
春申道长砸了砸嘴说:“出世的人,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佛祖心里有杆秤,他也有。别挂念了。真不放心,就过去看看。”
杨绵犹豫了下,眼帘垂着说:“不去了。免得影响他清修。这两双棉鞋,您空了给他捎过去吧,天冷了。”
五年前彭城杨家一夜之间出事败落后,杨绵的爹竟然撇下两个孩子和一大堆烂事出家去了。这五年啊,春申道长捏着布鞋摇了摇头,将攥在手心里捂热乎了的三个银元硬塞给她。
“拿着!拿着!这世道,你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还要养个小的。想当初我在你们家白吃白喝了那么些年,你娘是半句埋怨都没有啊。就当还你娘的吧!”
提到她娘,杨绵没有继续推辞,事情问完,赶着回去给窦子航做饭。
看杨绵转过月亮门后,春申道长朝着里屋的门帘后说:“出来吧,垚妹这丫头越来越精明了。也是巧,你说怎么就会碰上她了呢。你要好好想个借口,她可没那么容易糊弄。”
杨文柳挑了门帘出来,看着满桌子的符篆出神,他这个妹呀,不该聪明的地方特别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