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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那女子有些嗔怪的道:“我不是昨夜里就与你说了吗,一定要早些来,你怎么还这么晚,这会儿少说也排了两百来人,你要是排在那么后面,只怕还没轮到你,太守府就已经招满了人,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春秀挑了挑细长的柳眉道:“我哪知道会有这么多人,毕竟只是选下人罢了,又不是选妃。”说着,她笑挽了女子的手道:“再说,我不是有季容姐姐帮着吗,才不怕呢。”
“你啊!”季容被她说得一阵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好了,赶紧站好,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要开门了。”
春秀正要答应,她身后却响起一个细柔的声音,“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按序排队的,你既是来晚了,就该排到后面去,怎好这样插队。”
听得这话,春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待得回头看清说话之人后,一脸轻蔑的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从老虎窝里捡来的野丫头,凭你也有资格说我?”
站在春秀身后的女子身形娇小,容貌甚是秀丽,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没什么血色,她被春秀盯的往后缩了一下,随即鼓起勇气道:“我不是野丫头,再说……你确实不对,我并没有说错。”
“你还说!”春秀狠狠瞪了一眼,双手插腰道:“我就站在这里了,你能拿我怎么样,野丫头!”后面三个字,她刻意咬重了声音,听起来极为刺耳。
“你……你怎能如此不讲道理?”面对女子的言语,春秀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道:“与别人要讲理,与你这野丫头讲什么理,你最好赶紧闭嘴,否则休怪我不与你客气。”
季容亦开口道:“梅雪,不过是多插一个人罢了,又不会抢了你的资格,你又何必如此计较,怎么说咱们也算是自小相识,一块儿玩大的,难道连这么一点情面都没有吗?”
她们三人皆是同一个村子的,季容家中,以前是行医的大夫,后来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因为资质寻常,只学了两三成,治一些小病,赚的银子根本不够花销,只能开了一个茶铺帮补家用,春秀父亲则是一名屠夫,在村子里颇是蛮横,春秀自小耳濡目染,性子也与她父亲一样。
至于梅雪,她父亲靠种祖传的几亩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