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顿了一下，叶空从兜里拿出一张面值一百的钱递给女人：“看你身上也没钱，拿去吧。”
女人眼眶再度泛红：“叶先生……我不……”
“收下，就当我借你的，以后还我。”叶空笑着，迈步离开。
女人怔怔看着叶空的背影，良久，才钻入出租车，眼眸含着泪水，默默道：“都没留个名字和联系方式，我怎么还你？”
……
深夜十二点，叶空步行回到了家中。
他轻手轻脚进屋，却刚好碰到妹妹穿着可爱的皮卡丘毛绒睡衣出来接水。
“哥，你出去了？”叶灵手里拿着一个印着小猪图案的杯子，一脸惊讶。
叶空点头：“出去有点事。”
“有事？”
叶灵皱着鼻梁，上上下下打量叶空，然后又凑近一些，鼻翼涌动，嗅了嗅，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有烟酒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哥，你不老实哟，才刚回来，就跑出去鬼混！快，贿赂我，不然我跟爸妈告状。”
看着叶灵伸出的白嫩手掌，叶空一阵无语。
突然抬手，叶空又将叶灵一头秀发揉成鸡窝，然后闪身进入自己房间，轻声关门。
咯吱咯吱……
叶灵像个老鼠似的，银牙磨得咯吱响，气呼呼地接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灌下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仰着小脑袋，得意洋洋地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叶空就起床，将被子叠成豆腐块，穿一身运动装出了门。
公园里还没什么人，叶空轻松跑了几圈，又在运动器材那做了三百次引体向上，三百个俯卧撑，这才汗流浃背地回了家。
宁玉芳已经做好了营养早餐，叶灵穿了一身青春靓丽的连体裙，梳着马尾辫，正大口吃着。
叶南雄在阳台上种了不少盆栽，正在精心侍弄。
叶空洗了个澡，神清气爽，三两口吃完早餐，就准备跟妹妹一起出去。
“先等会儿。”宁玉芳喊道。
两兄妹一起看了过来。
宁玉芳擦干手上的水渍，问道：“叶灵你上午没课，出去干什么？”
“跟朋友约好了出去玩。”叶灵回答。
“今天就别出去了，帮你哥参考参考大事。”宁玉芳拉开茶几抽屉，拿出了一个信封。
“什么大事？”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