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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长时间。
想到这里,我忽然间觉得这嫂子到底是不是人了。
天亮时,我忙着下地干活,田里是该收拾收拾了。我正要敲大哥的门,他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一时间感觉脑子里嗡嗡的,大哥的脸色苍白的过分,如果不是他还能走路,还能对我眨眼,我几乎就认为他是个死人了……
这几天我都没仔细看他的样子,脸上的颧骨高高.耸起,眼圈重的凹陷下去不少。不仅如此,哥走起路来也有些摇晃,他从房门走到中屋时,手臂一直都扶着墙。
“哥……”我傻傻地叫出一句。
哥问我啥事,我说地里该拾掇拾掇了,哥说明天再说,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不想去,然后又说让我先去干着。
这时,爹妈从柴房里探出头来,大概是听见了我们说话。
爹让大哥别去了,说新媳妇儿进门,多陪陪,别的事都是小事。
我真不知道爹妈是咋想的,大哥一脸的苍白和枯瘦样,难道看不出来么?而且这都第几天了,我从没看见嫂子从房间里出来。
我一个人下了地,这件事让我很窝心,感觉大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真担心他会在半夜突然……
唉!
又过了两天,我一个人忙完了地里所有的活。算算日子,这嫂子也该怀孕了,于是,我和娘提起了这件事。
娘点点头,说没错。
娘没有进屋,只是在门口端着一碗汤,说这是隔壁刘长生家刚杀了一只鸡,特意送来的鸡汤。
大哥把娘堵在门口,没让娘进去,说嫂子身体有些不舒服。
娘问是不是有喜了,哥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边说边把娘给推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爹和娘吵了一架,说是家里的香炉不见了,这可是敬祖宗用的东西,咱家就这么一个。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爹说,算了,烧香也是为了传宗接代,这媳妇儿都上门了,还烧那干啥。
连续几天下来,总算是有了一夜平静,晚上我没听见房间里传出什么声音。
心想,总算是不闹腾了,但转念一想,又是一阵心惊,大哥该不会……
正在我纠结要不要喊声大哥看看动静时,却听见了嘎吱一声,抬头看看,是嫂子从里面出来了。
难得,你还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