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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替你报仇,求你放手好吗?”郭樵无奈之下,只能给了这位纠缠的死者一个承诺。
话音一落,那只手居然缓缓伸展,僵硬扭曲的尸体居然缓缓舒展,舒展成了一个舒服的大字,背靠荒野,面朝苍天。
郭樵小心翼翼的退出那只脚,朝着一片荒野之间仓皇而逃。
逃出几十仗之外,方才平息了紧张的心跳,回身伏到荒草之间,远远的冲着横在一片尸体之间的大哥磕了一个头,爬起来跌跌撞撞匆匆而逃。
远离血杀现场,气喘吁吁的郭樵独立茫茫天地之间,四野空阔,荒芜人烟,只有无名的小飞虫飘忽在荒草之尖。
一阵轻风拂过,捏着的羊皮纸烈烈飘动,扑打着他的手背。
此刻他方才记起,他惊慌之下拿了死人的物品,急忙甩手。羊皮纸随风而起,飘向了远处的天空,消失在一片苍茫之间。
郭樵望着飘飞而起的羊皮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他没有接受死者的馈赠,自然也不必要替他去报仇。那个小弟武功阴毒,心机狡诈,自己只是一个狗屁不会的流浪小子,找他报仇无异于找死。
丢掉了负担,疲惫的郭樵躺倒荒草之间,立刻陷入了沉沉酣睡。连夜奔波,他已经筋疲力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丝阴风飘忽而过,郭樵蓦然惊醒,翻身坐起。
刚刚经历的那一幕惨烈的搏杀再度呈现在他面前,就在他惊愕一刻,一支箭已射穿那位大哥的咽喉,一张阴冷的目光朝他逼视着。
他正是那个邪恶诡异的小弟,一张脸阴冷肃杀,目光里透着森森杀气。朝着郭樵缓缓而来,一柄漆黑的铁剑冷冷的指向了郭樵咽喉,隔着几仗远,杀气已刺痛郭樵咽喉。
郭樵脊背一冷,双手撑地,下意识的朝后退却,可一支脚被死死扣住,根本无法动弹。一身血污的大哥死死的抓住了他脚腕,另一只手艰难的捏着一张羊皮纸,挣扎着递了过来。
面对那一张羊皮纸,郭樵犹豫着不敢轻易去接,而那一股杀气却在一步步逼近过来,那一柄铁剑已闪电般刺向他的咽喉。
生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