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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打懵了,反应过来,刘海披散的低着头。
“你惹谁不好,要招惹叶家?人家拔一根腿毛,都比我们大腿粗,你疯了吗?”陈幼娘气急败坏的一口水喝完,“幸好我跟叶姑妈的婆婆有点交情,不然就不是停业整顿了。停业整顿,只是告诫。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给叶大小姐请个罪。”
“请罪?”
陈婷紧咬着娇艳的薄唇抬头,“这五年,你除了数钱,找有钱人一起比赛花钱,你还干过什么?”
“茶馆大小事务,哪一件不是我在给你打理?”
“茶馆各项收入,排除开资,你每年少说往口袋装一百万。我一个月拿几千块钱工资,我有过一句怨言吗?你打我?”
陈婷抓住陈幼娘的头发一扯,把人绊倒在地。
她每质问一句,就给陈幼娘来上一脚。
连着几脚下来。
陈婷高跟鞋掌,踩着陈幼娘的脸颊说:“叶家有钱有势又如何?叶家封我们的茶馆,我就阴他家的人,看谁先低头。姑妈,您是有钱的安逸日子过久了,还是给钱势当狗当习惯了?”
“你要去叶家磕头,你自个去。这件事,你就说是我的个人行为,让叶家来找我!但是,你如果敢往我背后捅刀子,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和表妹一起垫背!”
陈婷收回高跟鞋,带着扎叶子媚小人的那个灵偶,走出了茶馆。
……
叶子媚,叶子媚。
午夜十二点,叶子媚睡梦中听到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的跟着声音,感觉像在飘。
浑浑噩噩,晕晕乎乎着的感觉,很舒服。
苏铁树睡的很熟,喊叶子媚的声音连带影响到了他,他也浑浑噩噩的跟着飘了出去。
飘出屋外,风一吹,苏铁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神游了!
苏铁树站在院子里,确认了他的状态。没有一丝惊讶,甚至还很亲切。
叶子媚,叶子媚。
飘忽不定的声音还在响,苏铁树回望了一眼妻子家的大门。
他在这个家虽然毫无地位可言,但上了门,好比是嫁入叶家的媳妇。
一个女人不能因为跟婆婆和大姑子有矛盾,受了欺负,就不把她当这个家的一份子。
在家受了婆婆和大姑子欺负,可以在家想办法,成倍的还回去。
如果实在没办法,受不了了,可以离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