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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轻轻敛眉看着她,嘴角不屑地扬起,下一秒秦璃的话却让她大惊失色。
“五年前,靖州北州,祈环镇,角洲…”
“你闭嘴!”言轻轻又努又急,慌乱地查看四周,对着一旁的女使怒斥,“都滚出去!”
众女使见状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药我喝,到此为止,如何?不然我就不保证你这太子妃的位置是否能坐的安稳了。”
言轻轻掐紧了手中的帕子,老实说,她并不知她的妹妹在何处,甚至连真实姓名也不知道,可若不斩草除根焉知日后不会留下后患,如此这般也是为了诈她自己说出来。可若为此泄露了那件事那更是得不偿失了。
思及此,她轻哼一声,“就凭你,困兽之斗罢了。”
“不过念在过往的情份上,我可以答应你,到此为止,只要你那妹妹永远痴呆莫痴心妄想。”
秦璃暗暗松了口气,阿爹阿娘,女儿不孝,这就去陪你们了,愿您们在天之灵能保护好阿玥。
“拿过来吧。”
一双苍白的手伸出,本就布满细茧,如今更是血污模糊。
言轻轻眸中闪过一丝光影,片刻怔忡后,将碗盏递过转身至牢间门口。
秦璃怔怔看着那淡褐色的液体水面倒出模糊的影子,轻笑出声。
“果然甚是难看。”端起一饮而尽。
“啪!”碗盏应声落地,在满是血污的泥地打了个滚。
“轰隆!”随即天空一声炸裂。一道紫光劈下,狂风骤起,呜声遍地。
言轻轻心中有些发怵,准备离开。
临走时,言轻轻回头看她,那一瞬心中竟涌起千头万绪。
她可真美啊。
曾执一柄红缨枪率领八百轻骑荡平大楚震惊四洲,那年不过十六岁,是京州最耀眼的小女郎,才两年光景,已成狼狈不堪的阶下囚。
秦璃眉间浮起一颗朱砂,眉若远山,粉面朱唇。她默默蹲坐在地,面色淡然,一言不发,认真地看着囚窗透出一小点的外景。
言轻轻见她那副泰然处之的模样,不禁又涌起一股烦躁。
为何要去费劲找寻此药。
秦璃感觉到眼前渐渐模糊了,知道药效起来了。她努力的扬手向着窗口想再碰一碰那片自由。
听见了镣铐的叮当声,被禁锢住了,终究无力的垂下。她只能死在这里了。
看着眼前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