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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了他们。”黑豹策马快跑两步,对沈家秀说。
“不必,这正是他们的拖兵之策。”沈家秀头也不回的说,“他们敢大摇大摆跟在后面,就是希望我们回头对付他们,虽不费力却耽搁时间,这种饵兵他们多的是。”
“庄主,那您和许门主先行一步,小的带弟兄们在这里堵他们,把这些饵兵一齐料理了。”沈禄说道。
“这也没用,他们沿途都布有饵兵,并非后面才有。”沈家秀说。
其时正值收割季节,管道上行人稀少,但两旁的农田中有许多人在忙着收割麦子。望着这百多人骑着快马在道上疾驰,都不由得抬头观望。
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处空地上打尖休息,此时后面缀着的已不是两人、四人,而是一队几十人的骑兵。
个个身着黑色斗篷,黑色兜帽,见他们停下,也便停下休息,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藏。
“庄主,他们欺人太甚,还是让小的带人把他们赶走吧。”沈禄愤然道。
“不必。”沈家秀喝了一口皮囊里的酒,“他们愿意跟就跟着好了。”
“这倒像我们绿林山寨千里劫镖的做法,他奶奶的,魔教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手了。”黑豹一拍大腿骂道。
“黑豹大哥,什么叫千里劫镖啊?你们劫夺财物不是拦住路就抢吗?”沈丹馨问道。
“小姐,是这样。”黑豹耐心解释起来,“有时候保镖的人扎实,人又多,或者地段在人烟稠密的地方,不好下手。
“又舍不得这批货,便像他们这样远远跟着,既不上前动手,却也不让你甩掉。
“你若回头攻我,我便退走,等你再走路说我再跟上,俗话说的好,有千日做贼的。
“没有千日防贼的,保镖的得时刻提防在心,打又捉不着,甩又甩不掉,弄得吃也吃不好,觉也不敢睡,几天下来人就吃不消了。
“任你有十成的武功最后也剩不过二三成,后面的人乘机扑上,连人带镖便拿下了。”
“你说前面保镖的吃不消,固然是这道理,可是后面的人不也一样吗?”沈丹馨又问道。
“做贼的和防贼的心里不一样,做贼的能抢到手则抢,抢不到手随时可以撤走,并无性命之忧。
“防贼的就不一样了,因为一旦失手,失去的就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