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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起身来,撸起衣袖,做出迎战的姿态。
“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不惯你这一副愚蠢的样子!”她拍拍手,一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气结,平复了一下心情以后重新坐了下来:“我是不是愚蠢跟你有什么关系!”
“哼……你的昕哥,现在不知道在外面跟谁鬼混!你还在牢里天天想着他!蠢货!”
也不知道为什么,芬姐此时竟然气红了眼睛,眼底翻涌出腾腾的杀意。
我也怒了,站起来,用手指着她:“你再说一遍!”
一时间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叽叽喳喳、指指点点,这是监狱里惯有的现象,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一点点动静也能惹得一大波人驻足,希望能为这繁复的生活增添半点谈资。
“说你蠢怎么了?”芬姐两手叉腰,一副有本事就打我的轻蔑姿态。
我拳头挥出去一半,被人拦了下来,是住在上铺的姐姐。她从背后抱住我,劝阻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芬姐一双白眼翻出天际,似乎料定我不敢动手。
周围好像有人惋惜,这事情没闹大,热闹就不够好看。她们议论纷纷,有人怂恿:“怂包子!就知道她不敢上的,调我们胃口……”
我攥紧了拳头,憋得脸色通红。
“吵什么吵!”
警棍拍得监狱的大铁门“啪啪”作响,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只留下我与芬姐相互对峙。上铺的姐姐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也走开了。
狱警大姐站在铁门外,挥舞着警棍提醒我:“唐言,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哦,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
我在这个地方被整整关了三年,今天终于满刑,想到这里,心中的不忿瞬间削减了大半,于是朝狱警大姐露出伪善的笑容,随后乖乖坐了下来。
芬姐也没再继续挑衅,黑着脸坐在一旁。
其实芬姐人不坏,我刚进来时,她总是阴沉着一张脸提点我这里的各种“规矩”,在她的照顾下我少吃了很多苦头。我夜晚失眠,她便装作无意般地每晚睡在我身边,扯着嗓门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有时候说着说着,竟突然打起鼾来。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我吃牢饭的前因后果就被芬姐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