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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一趟连口热茶都喝不上,以后更不会来了……侯爷该不会是因为那句玩笑话生气了吧?您解释了吗?”
曲小伶苦笑了一声,大约是生病了就容易矫情,她明明是被凌铎冷待习惯了的,这时候心里却有些酸:“解释什么呀,人家又不想听,来这也不是为了瞧谁……”
她拉着被子蒙住了头,不打算说了。
彩秋叹了口气,将茶盏放在矮几上,刚好瞧见空了的碗,顿时一惊:“您这怎么还是喝了呢?传出去可怎么办呀?”
曲小伶藏在被子里哼哼两声,她也不想喝,可凌铎哪里肯管她想不想……
她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有些闷闷的:“不要紧,都得喝,倒了也白搭。”
“啊?”
彩秋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见曲小伶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连忙将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姨娘,冷也不能这么藏着,奴婢这炭盆点都点了,您就赶紧烤一烤吧……这什么?”
她没能把曲小伶从被子里抓出来,倒是摸到了圆滚滚滑溜溜的小瓷瓶,便拿出来瞧了一眼,随即眼睛一亮:“这是侯爷给的吧?”
曲小伶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算作回答。
彩秋长长的松了口气:“侯爷对姨娘还是好的,刚才我还想着去后厨的大娘那讨些药酒来揉,现在就有了药,侯爷赏的一定是好东西,您把腿露出来,奴婢给您把伤揉开。”
曲小伶不太想动弹,被彩秋催了几回才不情不愿的伸出了腿。
彩秋搓热了药膏,朝着曲小伶乌紫的膝盖摁了下去。
“嗷!!!”
随从寒霍唬的浑身一哆嗦,僵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溪兰苑,又偷偷觑了眼面无表情的凌铎,小声道:“也不知道是哪位姨娘,嗓子这么亮堂……”
凌铎连头都没回,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寒霍也不敢再提这茬,转而说起别的来:“小莺之前去了主院传话,说白姑娘请您去说说话。”
凌铎脚步一顿,脸上还是没多少别的表情,寒霍却“啧”了一声:“这白姑娘,之前冷清高傲的很,轻易不肯露面,昨天那一遭恐怕是吓着了,才晓得了您的好,这两日,时常请您过去呢。”
凌铎眉头微皱:“不得胡言。”
虽是训斥,可凌铎的语气还算平和,因而寒霍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