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
老夫人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她对念清悦的偏宠谁都知道，即便真的是念清悦作祟，她也不能任由洛文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否则她的老脸真真没地儿搁，连带齐蓉也会名声扫地，届时齐家发难，又是一桩祸事。
“慢着。”
沈敏荷清脆一声笑了出来，颇有些讥讽的意味在，“臣女知道老夫人宠爱二小姐，可也不至于连话也不让大夫人说。况且论地位，大夫人虽没有齐夫人那般雄厚的背景，却也担得起当今圣上一句救命恩人，更是念大人正儿八经的发妻，如今二位皇子都在，您就这样将她请回去了，免不得要让念大人落个苛待发妻的口舌，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沈敏荷聪慧，她知道以洛文兰的性子，没有十足的证据是不敢来的，且老夫人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敢将御赐之物随意给人，所以那日茶会念清悦夸下海口，她就知道有猫腻，故而今日得知莫靖严要来，她便跟上了，想来这将军府一探究竟。
眼下时机成熟，她又怎会轻易放过念清悦这个小狐媚子？
“荷儿的话不错。”莫靖严朗朗开口，将老夫人后面的话堵了回去，沈敏荷回眸与他相视而笑，直看得念清悦攥紧了绣帕。
“那你说罢，若有不尽不实的，与偷盗之人同罪。”老夫人面子上挂不住，看向洛文兰的眼里都是愤怒，只怕以后要将这笔账狠狠算在她头上了。
“香阳，你来说。”洛文兰不卑不亢，反正已经撕破脸皮，眼下保住自己女儿最要紧。
“回老爷，老夫人，奴婢奉大夫人之命调查吴妈妈，发现其不知何时在上京外围购置了一座宅子，且在那里搜到了现银五千两，其中不少都刻着齐家的字样。”
香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裹着银子的布包递给老夫人，上座之人查验之后，脸色愈发难看。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我们齐家！”
齐蓉一下慌了神，她当然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但当时事发突然，她不敢贸然从府中账房支太多银子出去，怕引起怀疑，便向娘家伸了手堵吴妈妈的嘴，虽是冒险之举，可吴妈妈咄咄逼人，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谁知她竟然这么蠢，这么快就被洛文兰的人查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