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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知说起。本官......本官这顶乌纱帽都保不住啊!到时候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赞觉得当务之急应当是查案,他说道:“大人,眼下也并不是无人可破此案。”
曹旺德眼皮一翻:“你该不会又说是那个毛头小子吧?这小子巧言令色,油嘴滑舌。我意已决,绝不用他,张赞,我命你十天......不,五天......不,三天内破了此案,否则拿你全家下狱!”
听完这话,张赞当即跪在地上:“大人,小人办事不利,若果您现在要法办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拿一个张赞,于破案无益啊。那况钟性情乖张,却精通刑名典狱之案。若说靖安县内有谁能在短期内破获此案,唯有此一人而已。在下愿以全家性命担保,求大人不计前嫌,网开一面!”
张赞平素为人爽快,善待部下,很得捕快们拥护。一见上司如此说,其余的人也纷纷跪在了地上:“我等皆愿担保。”
看着跪下的这一干人等,曹德旺手脚发抖,他怒目圆睁,却也无可奈何。怔然了半晌,他叹道:“唉,真不明白况钟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让你们这样为他求情。张捕头。”
“下属在。”
“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不过只有三天时间,况钟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能在三天内破案,本官不计前嫌。若是不能,数罪并罚!”
张赞喜上眉梢:“是!”他相信况钟绝对可以破案,三天时间,足够了。
此时,白慕廷正在大牢陪着况钟聊天。他皱眉说道:“这么说,你怀疑袁老镖头和万振虎有关系?”
况钟欣然点头:“那万振虎虽然在我们面前客气,却也只是因为我们是官府所委派之人。平时他则是个极其嚣张跋扈之人,为何见了你那位未来的岳丈大人,如此拘谨呢?”
白慕廷说道:“切莫胡说,我和袁姑娘......”
“好好,就当我是胡说。咱们只说这件案子,无缘无故死了一位镖师,四大镖局却谁都不敢承认。那七门镖局只剩下了一位残疾的康达,鹰扬镖局生意遍及全国,一时间查不出什么也正常。目下,最有嫌疑的就是粤海与廓清两家,偏偏,这两家的总镖头似乎还有着另一层关系。”
白慕廷心中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