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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像拉一筐菜,将夏安然一路拖拽,安然的手被勒得生疼,就像破布娃娃在地板上荡漾。
狠狠地一推,将她强行按在桌子上,“思桀,我害怕,害怕……求求你,求你。”
再动人的祈求他都不予理会,继续着他手上的动作。安然使劲全身力气去反抗,又活生生被乐思桀压了回去,安然觉得耻辱和悲痛:“思桀,我求你,求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
“如果你不爱了,求你,放手,别来侮辱我,我用人格担保我是清白的。”
“人格?”,乐思桀觉得可笑“你有人格吗?你配吗?”
他舒了一口气,眼神依然凶狠,拉着皮带推搡着将她抛在床上,“顾西爵!当初你和他从我婚礼上逃跑,到美国过二人世界去了!”
他将皮带狠狠缠住一扣,恨不得将那女人生吞活剥,“你拿什么证明你的人格!说!”啪干净利落的一个皮鞭,如刀锋般陨落,雪白的肌肤立刻红出一道印。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思桀,求你,放过我,求你……”安然带着哭腔挣扎着爬下床,身上的衣服被乐思桀撕的破烂不堪。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跟他赤裸相拥我就没有想象力!”
他可以不计较她对付他的公司,他可以忍受她当初的不告而别,他可以漠视她对另一个女人的“不择手段”,但是他唯独最不能容忍她的背叛!
有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衣不蔽体的安然在地板上爬,乐思桀拽着皮带骑在她身上。
安然紧闭着双眼,头被按在地板上,她咬着破烂不堪的嘴唇,“思桀,放开我,我还怀着孕……”她哽咽着泣不成声。
……
听到“怀孕”两个字,乐思桀渐渐从男性彪悍的疯狂退去,他喘着一口粗气,缓缓站起身。
嘴角噙着冷冷的一抹冷笑,嘲笑这场荒谬的闹剧,也讽刺躺在地上的女人,怒气未退的寒意,快要将安然冻成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