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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 管舞,几个人拉都拉不住。
自作自受,萧凡就没停下。
他有很多疑惑,需要问乔寒烟,但现在不是时候。
“回哪?”
坐进出租车里,萧凡问道。
“去你家。”乔寒烟应道。
她弟妹那样子,的确没法回。
没有第一时间回去看望养母,萧凡感到愧疚。
六年了,手术是否成功?身体恢复得怎样?
萧凡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她身边。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交流不多。
只有玥儿,依偎在萧凡怀里,偷偷打量他。
即将开发的城中村,出租车停在一处破旧的独院前,大门上的油漆都已脱落,经过岁月摧残,锈迹斑斑。
这里就是萧凡生活十几年的地方,墙头上长满青草,是那么凄凉。
“奶奶家。”
玥儿率先下车,欢快的跑进院里。
“你们来过?”连奶奶都认了,萧凡很感动,是乔寒烟教育有方。
乔寒烟回道:“你替我弟弟坐牢,家里就剩她自己,一有空我都带玥儿来,阿姨挺喜欢她。”
望着乔寒烟,萧凡想说些感激话,却又不知说什么。
步入院里,满眼皆是花草,犹如到了荒郊野外。
两层红砖小楼,破旧不堪,墙砖都掉了。
堂屋门紧闭,不像有人。
“奶奶?”玥儿扒着门缝朝里喊。
“估计在店里,阿姨动过手术,身体很不好,我劝她把店转出去,就是舍不得。”
萧凡自是知道什么店,在他十几岁那年,养母开了家螺蛳粉店,靠着微薄收入,将他抚养大。
一家三口朝前面街道行去。
远远的看见螺蛳粉招牌,门口聚着几个人。
突然,桌子、椅子、锅碗瓢盆飞出门外,汤汁飞溅,一伙人还骂骂咧咧。
“有人闹事。”乔寒烟一路小跑。
萧凡眼角直跳,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所有霉运都凑到一起。
“不能砸啊,求求你们了。”
从店里跑出一个中年女人,冲几人不停的作揖,苦苦哀求。
不知被谁踢了下,扑通跪地。
那些人哄堂大笑,仍没收手。
其中一个白头发男子,踩着椅子,去拆招牌。
中年女人爬起要阻止,却又被人绊倒。
“你们是什么人?”乔寒烟娇声喝斥。
“妈——”
一声冰寒刺骨的低吼,眼泪划过萧凡的脸庞。
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