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她绕圈子。
直言道：“合作的事可以继续商量，但我有一个要求，必须让林小姐负责接洽，一旦合作开始，所有的提成都归她一人所有。”
林如画心里一惊，心想这个助理到底什么毛病？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果不其然，就见到女上司一张脸憋的通红，随时可以爆发。
王凡压根就没看她，继续说道：“如果有人不服气，那我就威胁你们公司的老板，把这个势利眼的东西赶出公司！”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女上司咬牙切齿，就差直接汪汪叫出来了。
王凡扬起下巴：“你可以去试试！”
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起来。
包间内没有人说话，只有哼哧的声音此起彼伏。
就连小陈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显得无比的突兀。
女上司那双充血的眼睛，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
斯文男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几个大步走上前，对王凡呵呵一笑。
“怎么还动上气了呢？这件事可以商量，还是先坐下来喝点酒，好好谈谈吧！”
王凡没有拒绝，一屁股坐了下来。
至于那个女上司，则是被斯文男拉了回去。
林如画尴尬非常，轻声问道：“我该何去何从呢？”
“你先回他们身边去，见机行事就行。”王凡夸张的咳嗽了两声，压低声音快速说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怕你被他们欺负死了，没人给我酬金！”
王凡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酬金酬金，这个女人不就是满脑子的酬金吗？
林如画闷声一笑，这才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直到最后，女上司也不敢再说什么，瞪着一双死鱼眼，紧紧盯着王凡。
饭局结束，斯文男准备送两人离开，王凡却是点名林如画，斯文男只好让位。
走到酒店门口，小陈动作麻利的去到车旁，给王凡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见状，林如画好奇的问道：“你自己不会开车吗？居然还让你的上司送你回去？”
“我还没考驾照……”
王凡一边说着，朝小陈瞪了一眼，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上车之后，王凡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