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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发誓再也不碰了,”她缓缓说,他静静地听,“没过一会儿,身上发痒,手臂脖子脸,都起了红疹……”
习海牙猛地抬头,见她单手挠了挠胳膊,红晕小脸上,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是的,我过敏了……”
冰雪在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中消融,巴黎久违的颜色渐次上场。
低调的卡宴飞驰在路上,街道两旁的灯光打在车窗,光怪陆离。
副驾驶坐上的她,侧身翻转数次,似乎不适。
浑身难受,如蝼蚁钻洞般,恍惚抬手,打算阻止煎熬继续侵袭,却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制止,耳畔传来他温柔的安慰,“别挠,会破皮留疤……”
或许是那语调抚平内心的不安,她睁开双眼,目光灼灼,紧紧盯着那道令她内心激荡的声源,一反餐桌上的冷静与理智,似是撒娇,“弯弯,我难受……”
短短几个字,却将习海牙雷个外焦里嫩。
车子骤然刹住。
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对上她的眸子,语调透出抖音,“你……刚刚喊我什么?”
“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不回你短信的,”茕茕彻底醉了,自顾自话,“那天晚上分开后,史密斯先生临时召集班级会议,组织绵漫市一场演奏会的培训,手机就这样被上交,开始了为期一个星期的封闭式培训,昨天一结束,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巴黎,想与你度过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
“弯弯,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她揪了揪他的衬衫,委委屈屈道。
车内小灯照出他心疼的俊容,顺了顺她错乱的秀发,声音紧涩,“好!”
午夜,医院走廊偶尔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再无其他。
望着安静如兔子般沉睡的容颜,他的内心柔软一片。轻手轻脚合上门,隔壁病房的长椅,已然落座一卓尔男子。
他瞥了一眼,长腿迈步,直接坐于另一侧。
男子抬腕看表,耸耸肩,“新年快乐,虽然迟了。”
“嗯,新年快乐!”
“她吵着要到巴黎看雪,奈何天公不作美,雪花消融。本以为消停了,晚上背着我偷溜去Anito广场凑热闹。被我抓回来,刚想家教一番,毫无预兆直接倒在我怀里。现在好了,肚子里有了块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