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细心和较真的人，如果他真的追问……
我心里还没得出个答案，却见他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模样。
“所以你今天是来抓奸的？”他换了个问题，说话时又重新把玩起手上的香水瓶。
于是我明白，上一关算是过了，但是新的一关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他是问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最担心的猜测还是出现了。
“不是。”昨天我和他说过我的工作，当下便只是把今天的遭遇大致复述了一遍，在说到刘雨蒙在洗手间里羞辱我却无意间透露出真相时，他的手停了数秒。
我不知道这几秒他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心底忍不住有些雀跃，因为这个表现是不是说明他会为我震动，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以令我欣喜。
我说完后，车内安静了好一会，他不说话我就难免会想自己刚才有没有说漏什么，却突然发现一个巨大的疑点。
他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光夏大厦？
我想起我去停车场的初衷，怎么就那么巧碰到了他，难道说他就是主办方的高层？
我越想越觉得他的身份不一般，尤其是当我发现他的司机是白种人后，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难道你就是法国来的高层？”
“高层？什么高层？”他的第一反应很诧异，不像是装的。
难道是我猜错了？我有些不死心，便干脆借着这个机会问他：“祁先生，您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芬香展的面试会场？”
这一刻，我既希望他是，又希望他不是。
我希望是他，不是说找到正主可以求他，而是代表接下来我都有机会和他共事。
同样，希望他不是，是我不想因为我们的私交，让他给我开后门，因为就算现在我不求他，为了工作，我迟早是要求他的。
我问得很认真，他看着我沉思了三秒，嘴里突然蹦出让我瞠目结舌的三个字。
“拉皮条。”
我这会要是手上有水，肯定故意喷他一脸！拉皮条，这算是什么答案！
可能看出我有些咬牙切齿，他一派正经道：“我是一名职业投资测评人，天使投资听过吧，我就是专门给那些金融大鳄寻找投资项目的人。”
末了，他耸了耸肩，好像在说：这不就是拉皮条的吗？
我想了想，如果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