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解释一个字，都太过多余。
她扯了扯嘴角，轻轻开口。
“如果我说，我和秦律师没有关系，这孩子是你的，你信吗？”
洛斯寒睨了她两秒，冷笑出声。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想起来骗我了？太晚了，谢妍，我有眼睛，我不瞎。”
是不瞎，他从上到下，也就剩一双眼睛了。
谢妍侧开了视线，看向窗外一点点暗沉的夜幕。
这黎明，或许再不会来临。
她终于将目光收回来，看向了他。
分明心里生生撕裂的痛，可她却笑得比谁都无所谓。
她凑近了他：“你不是问我，我喜欢秦律师什么吗？”
洛斯寒拳头狠狠紧握，听见她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我喜欢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最重要的是，他比你能，取，悦，我。”
“砰！”
身体猛地被拽下了床，洛斯寒发狠地将她抵在了墙上。
后脑撞击墙面发出一声闷响，她脑子里一片震荡。
隔着不到两厘米的距离，他目眦欲裂地盯着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谢妍，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拭目以待。”她唇角扬起，面上早没了畏惧。
洛斯寒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很快几个身形彪悍的男人进来。
他眸光发寒地看着她，“监狱不收你，那我说你是神志不清杀人，送你去精神病院，应该正合适吧？”
谢妍攥紧的双手在打颤，咬紧了牙，没有说话。
洛斯寒死死地盯着她，他仔细地找，却无法再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慌乱来。
“我给你个选择，指证秦律师受贿，送他入狱，或者我让你在精神病院待到死。”
受贿？
在她杀了童昊义时，在洛斯寒不愿意相信她时，在整个北城的律所都拒绝为她辩护时。
是秦律师接了她的案子，还了她清白。
谢妍无神地看着他，眸底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悯。
“洛斯寒，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男人整张脸上都是怒意肆虐。
一想到她此刻自身难保，都还要维护那个律师，一想到她的背叛，他就嫉妒到发疯。
“舍不得？那看来是条件不够。这样，只要你让他去坐牢，我就做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相信法院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