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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炽热的地狱消耗殆尽,他的母亲在他的肠子里下垂的时候,他意识到原来的渴望已经消失了。取款。他们结束了。经过的烧灼过的融化的只剩下肉体的疼痛。
每敲一次,钉子就钉穿他。还有他其他的伤痛,那些他一直认为会使他衰弱的伤痛,那些让他在沙发上呆了几天的伤痛,他们在一些隐蔽的角落里畏缩不前,害怕这种新的、突然的、真实的、包围着他的痛苦,紧紧地挤压着他,使他的骨头碎成越来越小的碎片,玻璃碎片从里面切他,针,愤怒的无蜜蜜蜂的刺痛。他在某些方面已经死了,而在其他方面还活着。太阳高高升起,阳光温暖着这座城市,这座城市在秋高气爽的傍晚依然保持着凉意。怪物们摇摇晃晃地到处乱跑,追随着一种气味到下一次进食,拖着他们的伤口,不知不觉地,忍受着,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沈墨卿迟疑了一会儿,平衡不定,他感到一种控制欲的刺痛,一种欲望和行为交织在一起的片刻的感觉,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做他完全想做的事情时。就像一个坏钟,一天两次报时,然后沈墨卿把一条腿伸到他自己前面。他不顾自己的意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他融合在一起,加入了其他人。不知何故,有些时刻比其他时刻更轻松。聂沫离这群人在旋风中四分五裂,只有一小群人在鸟语花香的公园里漫步,正午的空气暖洋洋的,人的肉体的滋味几乎都从她的嘴里消失了。即使在那里,到了末期,当上帝把义人从地上带走,把她留在原地时,也有比别人更好的时候.
中央公园带给人这样的喘息。它就像一个绿洲,一个完美的矩形自然喷发在这个疯狂的岛屿中心,它的尖端和混凝土和钢铁的脊柱。绿树成荫。它让她闻到了隐蔽的幸存者的气味,那泥土覆盖物的味道和未驯服的植物的薄荷和香料的微弱的恐惧气味。在更深处,有一堵巨大的岩石墙挡住了一些人的视线,树木像手指一样穿过纠结的头发,把羊群分开。城市消失了,正如公园的设计者们所希望的那样。聂沫离想起了所有来这里躲避喧嚣的人。
现在他们被活着的东西包围着,和街上所有的死亡告别,也许是为……